宋青葙一愣,明明那天看着乔二太太的脸色像是已经动心了,怎么突然就变了。她心里疑惑,面上却丝毫不露,依然带着笑意,等待乔二太太的下文。
乔二太太捧着茶盅,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甜白瓷面,似在犹豫,过了会,下定决心般,道:“秦夫人是实在人,我也不兜圈子了。这门亲事,我是满意的,我家二爷也没意见,只是五娘说出来不怕丢人,五娘说不嫁,要是非逼着她嫁,她宁可用剪刀抹了脖子。”
竟然这么刚烈?
宋青葙百思不得其解,秦家并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秦钧这几天也是按时按卯地当差,再没出去闲逛过,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让乔五娘宁死不愿嫁过来?
乔二太太看出宋青葙面上的疑惑,连忙解释道:“跟你们没关系,都是五娘被惯坏了。五娘打小就聪明,三字经、千家诗都是听一遍就能记着,二爷稀罕得不得了,亲自给她启蒙讲幼学讲声律,差不多有求必应,结果就惯成如今这个说一不二的性子。”
听乔二太太如此讲,宋青葙纵然心里觉得很不对劲,也只能强装出个笑颜来,平静地说:“二太太也别说这么绝对,兴许过一阵子五娘的心意就变了。我是真心喜欢五娘,想跟她做个妯娌不如,二太太再考虑考虑?”
乔二太太很干脆地答应,啜了口茶,谈起净心楼来,“二爷去过两次,说是极清雅的地儿,听说他在,茶钱少算五成不说,掌柜还额外送了两盘点心,面子给的足足的,二爷特地托我向夫人道谢。”
宋青葙笑道:“两盘点心不值什么,净心楼做得是国子监的生意,二爷在国子监人缘好,回头给我们宣扬宣扬,别说两盘点心,就是十盘二十盘点心的钱也回来了。”
乔二太太颌首,“理是这么个理儿,可真没几人能做到。而且听二爷那口气,用不着他宣扬,国子监的人都知道这个地儿了。"
谈到其他事,乔二太太顺溜了很多。
宋青葙也颇有感触,乔二太太性子真是软和,本来男方求亲女方不应也是常有的事,可乔二太太亲自上门解释,好像自己做了错事般。
也不知乔五姑娘,怎么就那么刚烈?
@两人凑趣地说着闲话,新月探了探头,笑嘻嘻地进来回道:“世子爷说请乔太太留饭,还特地让三爷送了坛酒,三爷现下在穿堂厅等着呢。”
乔二太太连忙推辞,说要回去。
宋青葙不依,“快晌午了,二太太非赶着回去,让人知道了岂不点着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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