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倒茶布菜。
饭罢,大舅母见秦镇步履虽尚稳健,可身上的酒气极重,不放心他骑马,就让大表哥驾车送他回去,顺便带了不少东西。
秦镇确实没醉,指着地上的瓶瓶罐罐,对宋青葙道:“这坛子腌豆角是给祖母的,大舅母自个腌的,不咸,配饭吃极好;这罐豆酱是给娘的,里面放了辣椒,口味稍重一些;这还有支桃木簪,大舅母说是老家院子有棵年岁很久的桃树,就是用那棵树的树根刻的,大舅母说给妹妹”
都是极平常不值钱的东西,可比那些金银之物更打动人心。
宋青葙一样一样把东西挑出来,感慨不已。
秦镇猜出她的心事,慢慢说:“阿青,以后我们把大舅跟大舅母当成爹娘来孝顺。”
说话时,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宋青葙扭身避开,差点被地上的罐子绊倒,秦镇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纤腰,笑道:“我都没醉,瞧着你倒像醉了。”
宋青葙嗔道:“世子爷酒气太重,熏得我头晕。”
秦镇装模作样地抽抽鼻子,“重吗,我没觉得,就是觉得莲花清很甜,你尝尝。”说罢,低头吻上她的唇。
“甜不甜?”他问。
宋青葙回应着他的吻,话语断断续续,“不甜,就是…就是很热”
第二天一早,秦镇跟大舅舅一起到了顺天府衙门,状告宋大老爷宋隶文强占民房。因房契、借据、抵押文书样样齐全,官府里也存着白家胡同那处宅院的备案,调出来一看,果然写着宋行文的名字。
秦镇便催促顺天府尹去赶人,说要急着卖出银子来过年。
本来秦镇就占着理儿,加上这一催促,顺天府尹就掷了令签,让衙役们赶往白家胡同。
秦镇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头。
这天正是宋青艾回门的日子。
听闻老太太过世,宋青艾并不觉得太过悲哀,只应付差事般在灵前跪了跪,哭了几声,便凑到林氏身边诉苦,“那个傻子天天跟在世子爷后头寸步不离,每晚都歇在新房里,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过,真气死人了。”
林氏惊得双目圆睁着,“她歇在新房,你们不会”
宋青艾无奈道:我们还没圆房,差不多戌时世子爷跟阿美一同回房,世子爷洗洗就上炕了,阿美都在床上睡。我根本近不了世子爷的身。”
头天晚上,宋青艾熬不过阿美先睡了。
第二夜,宋青艾死撑着,终于等阿美睡了,叫上四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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