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去做夫人交待的事。
新月轻呼一口气,对秀橘道:“我不耽误姐姐了,姐姐忙吧,我去瞧瞧夫人起了没。”
秀橘点点头,将盛粥的碗找出来。
老夫人喜甜,用莲纹青花小碗,要放些蜂蜜进去;侯夫人用青花瓷碗,不能放糖,却得配点咸菜;大小姐用甜白瓷小碗,多盛些红枣这些都是夫人昨天特别叮嘱她的。
秀橘一边念叨一边想,碧柳说得对,夫人看着风光,可处处都要用心,其实活得更累。
宋青葙确实很累,是身子累。
昨夜秦镇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又是哄骗又是引~诱非得跟她一同洗浴,洗得净房一地水不说,连被褥枕头都湿了。
结果半夜三更,她翻箱倒柜找新被子,秦镇则蹲在地上把净房里的水擦了个干净。
秦镇不喜欢让人伺候,基本上凡事都亲力亲为,正好也解了她的尴尬,否则被人看到,会怎么想。
因睡眠不足,宋青葙赖着不想起,秦镇早晚都要打拳,便悄悄起身,替她掖了掖被子,又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宋青葙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其实,她还挺喜欢床笫之事,尤其两人赤裎相对时,秦镇滚烫的身子,灼得她全身上下热得要命,便有些不管不顾。
秦镇离开后,宋青葙独自躺着颇为无趣,索性也就起了。
吃罢早饭,宋青葙跟千玉与新月将要做的事交代一下,便去了三圣庵。
丁九娘的丫鬟迎出来,接过食盒,视线一直盯着宋青葙,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宋青葙心里微动,对碧柳使了个眼色。
丁九娘见到宋青葙感慨地说:“你隔三差五遣人送东西来倒也罢了,怎么自己也来了?
J宋青葙笑道:“熬了腊八粥觉得挺好吃,过来显摆显摆,顺便得几句夸赞。”一面说,一面细细地打量着她。
丁九娘穿素绸褙子,月白色裙子,从头到脚全无饰物,气色比刚来时要好很多,只是眉宇中那股看透世事的苍凉与淡漠让宋青葙不由心惊。
丁九娘尝了两口腊八粥,笑道:“怪不得你这样自负,果然好吃。”停一会,又道,“往后你不必给我送吃食了,庵里的斋饭就很好,开头不太习惯,吃常了觉得很可口,倒是以前吃的俗食,口味确实重了些。”
“九娘”宋青葙一下子意识到什么,轻唤出声。
丁九娘的丫鬟“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秦夫人劝劝我家姑娘吧,姑娘说要斩断红尘,剃度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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