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冷不防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靠过来,他神思不属地凑上去就亲。
触到的自然不是想象中的挺,郑德显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到面前宋青艾那张狐媚脸,满心都是厌恶,抬脚将她踢到一旁,转身去了外院。
被心火驱动着,郑德显不顾三七二十一,寻到个看得过眼的小厮,发泄了心里火气。
小厮不过十四五岁,管着在花园里种花养草,还是个童子,莫名其妙的被折腾一番,又疼又怕,哀叫了大半夜。
与他同屋的年纪大些,被烦得睡不着,就问怎么回事。
小厮哭着说了。
年纪大点的就说:“有这遭儿就有下遭儿,要么你辞工不干,要么你就忍着。不过时候久了,你就别想娶妻生子了。”
小厮合计一下,以后他老娘还指望他传宗接代,而且这罪也太难遭,连夜收拾了东西,天刚亮,趁着门房上茅厕的工夫撒腿逃了出去。
宋青艾虽被踹了一脚,可毕竟有了一线希望,郑德显搂着她又亲又摸可不是假的。
于是变本加厉,恨不得从早到晚坐在琴台前。
幽怨的琴声飘飘悠悠地传到郑夫人的耳朵里,郑夫人气道:“小门小户就是上不了台面,弹琴跳舞这玩意儿是小妾争宠的手段,她堂堂一个正妻来这套,怎么这么下作?”@将宋青艾叫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宋青艾委屈万分,她不使这套郑德显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当然她使在这套,人家照样不把她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关于郑德显喜欢搞小厮的传言悄悄地在下人中流传开了宋青葙起了个大早,带着老夫人和白香给的礼物,跟秦钰以及秦镇一起到了扁担胡同。
大舅母因着连日忙碌,眼底下有浓重的青色,一看就知道睡眠不足,可精神头却极好,一直笑着合不拢嘴。
没多久,钟琳也来了。
洗三的稳婆本来觉得付家是外来户,在京都没有亲戚,添盆礼必定不会太多,得不了多少好处,就想糊弄过去算了。
没想到来的这三人打扮看着低调实则奢华,尤其后面来的这位,身上不怎么显眼的青莲色素缎,怕不得三四十两银子一匹。
稳婆顿时收起轻蔑之心,极卖力地把洗三这一套吉利说词从头念到尾。
大舅母作为祖母而且是长辈,率先扔了对将近一两的金手镯。
宋青葙则将老夫人的金锁片扔了进去,钟琳扔的也是差不多分量的金锁片。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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