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爷已经同意了。爷让打,咱们还能不动手?要是不动手,又该说咱们不听吩咐了。唉,真是里外不是人。”@千玉正收拾东西,闻言便道:“夫人做事自有她的道理,以后别在背后议论夫人,也约束着近石空谷等人别乱说话,夫人管家不容易。”顿了顿,又道,“此事本来也是我的错,平白带累了你们。不过话又说回来,夫人也是仁慈,像有些人家,主子平白无故地拿下人出气不是常有的事,何曾讲过有理没理想必你也听说过,京都有家权贵,责罚下人都是脱了裤子趴在春凳上打,有时候一打就是十几个人,白花花一排”
“谁家那么损,这小厮还行,没羞没臊地捱过两天也就罢了。要是丫鬟婆子,岂不是要人命?”远山听得瞠目结舌,想坐下,屁股痛得要命,只得斜倚在椅背上,问,“夫人不让你在望海堂,那你搬到哪里去?
J千玉笑笑,“待会夫人定有吩咐。”
话音刚落,新月领着两个婆子出现在门口,“林管家,夫人说让你搬到东路外院的春然阁,那边已收拾好了,有需要的就吩咐这两位妈妈。”
两位婆子就笑道:“林管家,东西我们来收拾,回头找人推个独轮车,两趟也就差不多了。"
千玉微微颌首,“有劳妈妈。”又瞧了眼欲走未走的新月,淡淡地说,“烦请新月姑娘代林蒙谢过夫人。”
新月目光盈盈如水,望了他片刻,一扭身,走了。
秦镇赶回望海堂时,天色已暮。
碧柳跟新月站在庑廊下低声说话,瞧见秦镇的身影,赶紧曲膝行礼,“世子爷回来了。"
秦镇扫一眼黑漆漆的正房问道:“夫人呢?
J碧柳低声道:“夫人说心里不舒服,先睡下了。"
“吃饭没有?”秦镇又问。
“夫人说吃不下。”
秦镇心里明白,遂不多言,轻轻撩开帘子进了东次间。
借着微弱的天光,秦镇看到宋青葙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被子只盖到胸前,穿着素白中衣的肩头跟手臂都露在外面。
秦镇无声地叹口气,上前帮她掖了掖被子,无意中触到她的脸颊,有些微湿冷。
秦镇胸口一滞,起身点了灯烛。
昏暗的灯光下,宋青葙眉头紧皱,腮边两行明显的泪痕,枕头也湿了一片。
“阿青,”秦镇握着她纤细却冰冷的手,低低地唤,“阿青,醒醒。”
宋青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是他,又扭过头,拉高被子,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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