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葙沐浴在月色里,肌肤如玉,滑腻润洁。
借着月色,他将她的身子看了个清楚,也把自己完全地展示在她面前…
想起那夜的风光与疯狂,秦镇绮思荡漾,苦苦压抑两个多月的某个地方不受控制般昂扬起来。
宋青葙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轻声道:“听别人说怀胎头三个月最紧要,过了三个月胎儿稳固了,就可以…世子爷再忍耐一阵子。”
秦镇低头看她,她发间的白玉簪上镶着颗指腹般大的东珠,耳边同样缀着两粒东珠,如水的月光照着,东珠发出浅淡而柔和的光晕,将她的脸映衬得莹润无暇。
秦镇俯身亲吻她的唇,宋青葙温柔地回应着他。
良久,秦镇松开她,平静了气息,低声笑道:“早知如此,应该再吃一阵避子丸。”
宋青葙仰头看着他,手指轻轻抚上他的浓眉,轻声道:“前两天,祖母是不是说过,让你纳个小妾。”
“不找事不痛快是不是?”秦镇突然冷了脸,沉默片刻放缓语气,“别胡思乱想,你忘了求亲时,我立过字据,怎么会出尔反尔?
刀宋青葙握住他的手,“我没忘,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后悔立那个字据了?”
“不后悔,”秦镇紧紧拥着她,“阿青,我答应过的事,必然会做到。就是没立字据,也不会纳妾我不想跟你合离,也不想让你跟娘那样。”
宋青葙轻叹一声,“傻瓜。”
秦镇凝视着她,很郑重地说:“以后再不许说这种话,想也不许想。”
宋青葙唇角微弯,悄悄绽开个笑容,“我听你的,以后不说。”
两人相视而笑,无数旖旎情怀,尽在不言中。
转天,清平侯按着往常的时辰去上朝,可很快就回来了。©皇上因病歇朝。
据内侍说,中秋节宫宴,皇上饮过两杯桂花酒之后,突然咳血昏迷。好几位太医忙乎了一整夜才将皇上唤醒。
早朝自然是不能上了。
宋青葙听了不免忧心忡忡,只暗自祈祷希望皇上多活几年,活得越久越好。
秦镇见状,又陪她说了好一会话才出去。
新月将秦钰的嫁妆单子拿过来,“陈姨娘说除了家具没完工,其余差不多都齐全了,请夫人看看还有什么遗漏。”
宋青葙翻开扫了几眼。
果然陈姨娘对自己的闺女很上心,差不多有四十八抬嫁妆,置备得都是好东西,而且价格也不贵,一万两银子用了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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