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表哥呢?”
秦钰连忙摇头,“他在外院,跟大哥说话,我没事,就是想嫂子了。”
宋青葙松口气,将她请到东次间的大炕上。
秦钰喝了口茶水,笑道:“本来想早两天过来的,可是楠楠受了风寒脱不开身,临出门时才好利索。娘说要是路上快点赶,等信到,人也到了,所以信也没写。”
宋青葙问起付楠,“怎么会病了,要不要紧?”
秦钰道:“正月十八看花灯挤出一身汗,又吹了冷风,所以得了风寒,吃了好几天苦药。眼下倒是好了,可精神头却不旺盛,娘怕她经不住路上颠簸,没让带来。”宋青葙点点头,“刚病好,身子仍是虚着,能不出门最好还是别出来…你也是,等天暖和了,带着楠楠一起来多好。”
秦钰叹口气,“二哥成亲就没回来,现在是三哥成亲,三哥以前对我最好,乔五娘跟我也说得上话,说什么也得回来看看。而且,先前听娘说嫂子身子不好……现在瞧着气色挺好。”
说来话长,宋青葙没工夫细说,简短地道:“差不多算是好了,我现在正忙着,你先去祖母那里坐坐吧,祖母常提起你,再去看看陈姨娘。我估摸着花轿快来了,先不招呼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府门口锣鼓喧天,爆竹轰鸣,花轿果然到了。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了出去。
@秦钧下了马,本能地回身想去搀扶乔五娘,却见喜娘已先一步将乔五娘搀了下来,又扶着她小小心迈过火盆,踩着铺着红毯的甬道走进门。
这次,秦钧没用人催促,紧跟着就进去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清平侯在白香都不在,两人对着空椅子拜了拜。
然后夫妻对拜。
最后送入喜房。
秦钧接过喜娘手里的喜秤,缓步走向乔五娘。
不知为何,他的手竟莫名地有些颤抖。
喜帕上用金线绣着交颈鸳鸯,鸳鸯的眼里嵌着黑曜石,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秦钧定定神,抬手挑起喜帕一角。
喜帕翩然落地,乔五娘俏丽的面容便出现在他面前秀丽的柳叶眉,薄薄的单眼皮,一双眼眸水波潋滟,腮旁涂了胭脂,衬着那对梨涡更加娇俏,唇上也涂着口脂,水嫩欲滴。
秦钧的心猛地停跳了一拍,时光仿佛又回到三年前他们相识的那刻。
她盈盈欲倒,而他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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