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侵的性格,只有他去毒害别人的份。”
站在唐书萱的角度,她根本想象不到迟曜参加竞赛居然需要被人担心。
她甚至觉得,应该多担心担心迟曜的对手才对吧。
林折夏捏着福袋说:“不是的,他”
他有时候就是死要面子。
他也会紧张。他甚至,有时候会睡不着觉。
但这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没有说出口。
与此同时,林折夏记忆被拉回到多年以前。
那时候迟曜身体已经好了一些,正常回到学校上课,只不过在学校里不怎么招人喜欢。
在其他同学眼里,迟曜这个人很难相处。
不怎么搭理人,总是一副“离我远一点”的态度。
只有她放学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迟曜,今天食堂的饭好难吃。”
“迟曜,我劳技课作业不会做,我知道像你这么乐于助人的人一定会帮我的。”
“今天我们老师上课把我名字念错了,他居然叫我林拆夏。”
“结果我同学现在都开始叫我拆夏一”
“”
从小学回南巷街那条路很短,树荫环绕,那时候的林折夏背着魏平送的粉色书包和迟曜一块儿走。
她话题换了好几个,最后想起来件事,又喊:“对啦,听说你下周要去参加奥数比赛。”
林折夏继续说:“你不要紧张。”
那时候的迟曜停下脚步,他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说话时一副冷淡又居高临下的模样:“我会紧张?”
她那时不懂迟曜说这话的意思,只说:“人都会紧张啊。”
迟曜堵住了她的话:“我不会。”
“那种小比赛,我根本不当回事。”
不过即使再懵懂,她也隐约感觉到迟曜那点不寻常的坚持。
好像被人看轻,被人觉得不够强大,对他来说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点怀疑在奥数比赛前一天,意外得到了验证。
那天很巧合地,迟曜家钥匙丢了。
开锁的工人已经下班,要明天上午才能过来,所以迟曜只能暂时住在她家。
林荷和魏平原本想把卧室让给他,但迟曜说什么也不想那么麻烦他们,最后拗不过,在沙发上给他铺了床被子。
林折夏披着头发看林荷铺被子:“他也可以和我一起睡。”
迟曜直接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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