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年过年,他不在这。
不然指不定他会对这些孩子乱说什么。
过了会儿,林折夏去厨房帮林荷切水果,切完水果,又去戳了戳迟曜:你在干嘛呢情侣之间的“你在干什么”,约等于“我想你了”。
两人难得分开,林折夏今天说这句话的频率增多。
礼尚往来在跟旁边的小孩说我有女朋友了林折夏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那人家怎么说她说‘我又没问你’
你有毛病’。
林折夏倚着厨房间的门,突然笑出了声。
好像谈恋爱会让人做出很多平时不会做的幼稚的事情,比如她对着小男孩解释什么是男朋友,比如他这种从来都对孩子爱答不理的人,会去主动和人搭话,居然还被嫌弃。
天黑下来之后,走动的亲戚都散了场,春晚播到尾声,进入倒计时阶段。
在电视里女主持人喊“准备好跟我们一起倒计时迎接新的一年了吗一”的同时,迟曜给她打过来一通视频电话。
视频里率先出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一片漆黑,就在林折夏想问“怎么看不见你”的时候,那片漆黑之中有一抹光亮闪了一下,接着,无数道烟火窜上高空。
“胆小鬼,”视频里传来他的声音,“看烟花。”
林折夏今年没有买烟花,以前一起放烟花的人也不在了,她没什么心思自己出去放。而且今年涟云部分地区禁放烟花,所以外面难得地安静。
京市和这里真的截然不同。
整座城市空旷又广袤,周围人说话时的方言也和涟云这边大相径庭。
过了会儿,等烟花燃放完,她才在视频里看见了迟曜的脸。
“你剪头发了么,”林折夏问,“看起来短了一点。”
迟曜“嗯”了一声。
然后继续和她说着话:“收压岁钱了吗。”
视频里,林折夏却迟迟没有回应。
她整个人突然有点僵,看起来坐立不安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尴尬起来。
迟曜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微微侧了下头,果不其然,看见迟寒山和白琴一左一右凑到手机屏幕前的脸。
迟寒山:“别那么小气,让我跟你妈也瞧瞧。”
迟曜:”
林折夏调整了一下,才怯生生地抬手跟他们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白琴的脸还是记忆里的那样,女人久经商场多年,透着一股精明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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