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那之前,她每一遍都能弹得情绪很饱满,甚至都感觉自己与主人公唐璜在一定意义上投情了,生前狡诈伤天害理,死后难逃审判和惩罚,至终都得不到宽恕。
这不就是她的情况。
唯一不同的,唐璜宁愿堕入地狱也拒绝忏悔,而她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做错事。
半决赛都没几天了。
男人就是影响她搞事业的速度。
苏稚杳双手支在钢琴凳两边,脑袋低垂着,两只小皮鞋在钢琴下怼怼碰碰,心里在抱怨,唇边却抿着笑,愉快地烦恼着。
@反正也就几天,比完赛再理他。
正思索着,耳边响起小茸溢出的几丝低笑。
苏稚杳看过去,见她盘腿坐在地毯,一手托下巴,一手翻着微博评论,荡漾出一脸欣慰又宠溺的笑容。
“笑什么呢?”苏稚杳歪着脸奇怪问。
小茸眼里散发出期待的光芒:“杳杳,你和贺大佬是在谈恋爱吧,是吧是吧?”
苏稚杳心一跳:“谁、谁谈恋爱了。"
“我都看到你俩那天在车里亲亲了”
“是他强吻的!”出于女孩子羞窘的心理,苏稚杳激动开脱,双颊到鼻尖瞬间浮出薄薄的红晕,意识到自己反应大了,她飘忽着眼神,支支吾吾:“他、他每次都强吻我。”
他非要亲,她能有什么办法。
对,就是这样。
寂静三五秒,小茸星星眼,很真诚地发问:“你们亲过几次?”
“”
之后一段时间,贺司屿还是在旧金山,家族内部需要他主持的要务过分得多。
苏稚杳也没多余的空,临近赛期,由不得她分神,每天都还是琴房梵玺两头来回,仿佛一段故事到达高潮后,又进入了平缓期。
但最近,她每晚都有二窈陪着。
贺司屿安排的人很细心,将二窈喂养得胖嘟嘟,毛茸茸的身子肥了好几圈,显得软萌不少。
只是不太活泼了。
苏稚杳第一晚跑到楼上去看它时,二窈郁郁闷在猫窝里,像一只没有爸爸妈妈疼的宝宝,苏稚杳心疼地当晚就抱它回了自己家。
相处两天后,二窈才算是又闹腾起来,喵喵叫着在苏稚杳的床上打滚。
为了不让二窈独自呆太久,半决赛前一天,苏稚杳才前往奥地利萨尔兹堡。
这是阿尔卑斯山脉下最浪漫的古城,巴洛克风格的古堡高低错落遍布城区,春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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