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稚杳感觉他有些醉了,是自愿放下盾牌,任由自己沦陷的醉。
“不好么?”他还挺享受这种难得不清醒的感觉:“偶尔低头,也没什么,”
“不要你低头。”
承受这么多年无人知晓的痛苦,好不容易到今天成为支配者,他值得被所有人仰望。
苏稚杳偏心地想着,隔着雾气看他,倔强地不让眼泪掉出来:“我就喜欢看你高高在上,拽得要死的样子。”
贺司屿笑得更深了。
苏稚杳才发现,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长眸因酒色而迷离,眼尾勾长,像有人在森林深处提了一盏引路灯,惑着你深陷,特别迷人。
她想,假如他的童年是完美的,那今天的他,一定是个很温柔暖心的男人。
灯光映绰着,晃漾出他眼底七分浓的醉意,贺司屿伸出两指,捏了下她脸蛋:"小寸小年纪,哪里来的受虐倾向。”
苏稚杳几不可闻地哼声,偏开脸不看他:“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讲话。”
贺司屿不能低头。
她还惦记着那句话过不去,心想,贺司屿就该是那样子,目中无人,强者为尊。
“我很清醒。”他呼出的气息落在她头顶,带出酒气。
分明就是醉了。
苏稚杳定定看住他,眼神颇有少年老成的郑重:“你说我是阿尔法,那你听不听我的?”
贺司屿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去睡觉。”她态度强硬,蹙起的眉眼间却满是藏不住的心疼:“很晚了。"
“好。”他唇角弧度浅浅。
外面那群人还算识趣,牌桌上也难遇敌手的某人,今晚一副好牌直接摊手认输,谁看不出是想人家小姑娘了,于是都没有打扰小情侣,只在他们一同走出厨房,上楼的时候笑着嘴贫了两句。
长辈思想大都保守,邱意浓给他们准备了两间卧室。
贺司屿很有绅士风度地送她到房间门口,为她打开门:“晚安,好梦。”
他在门口,她走到门内。
苏稚杳回过身,盯着他瞧,见他迟迟没反应,她嗔怨:“没了?”
他挑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存心装糊涂。
苏稚杳瘪瘪唇。
算了,也不指望他这岁数的男人能有什么浪漫情怀。
苏稚杳踮起脚,主动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匆匆道声晚安后,就把他往外面推,啪嗒一声,关上门。
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