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她纤薄的脊背蓦地绷得笔直。
苏稚杳眼前浮起一层薄雾,脸软软地埋到他颈窝,咬住唇努力压住喉咙里的声音,但还是在他渐速的节奏里,细细地透出几丝难以言喻。
听着有点委屈,有点妩媚,也有点适意。
壁炉里的火一直燃到天明。
天倒也没有完全亮,灰蒙蒙的,望出去雪山被笼在一片云雾中。
凌晨四点多,苏稚杳转醒,发现一宿过去,自己还是睡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胳膊。
她一动,贺司屿也醒了。
但他没有睁开眼,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再睡会儿。”
他这会儿刚睡醒,嗓子是松弛的,平常冷冽的锐感降到最低,说话带着微微鼻音,这副样子,是不为人见的另一面。
苏稚杳心中一动。
突然想到那天在周家,他话里表达着,他们以后会有个家。
思绪正深刻着,他的手滑下来,食指和中指在她唇上轻轻压抚着。
难以克制地回想起昨晚的不可描述。
苏稚杳脸羞耻地红了,捉住他手腕,把他作乱的手往下拉开。
贺司屿识破她心思,很轻地笑了声,说:“干的。”
话不明意味,有意误导她乱想。
现在有多干燥,昨夜就有多濡湿。
苏稚杳不可避免地上了套,透红着耳根,拽过被子去捂他的脸:“你不要说话。”
@贺司屿合着眼,被子扯回去,掖住她肩膀,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手上的气味奇怪。”她涩声。
他鼻息溢出一丝笑,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臂弯里,低下头轻声问:“怎么是我奇怪,这味道不是你的?”
说着,手指还凑到她鼻尖:“你自己闻闻。”
苏稚杳羞臊得踢了他一脚,从被窝里钻出去,抱着衣服跑进了浴室。
昨晚临睡前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告知,已经清出一条路,可随时为他们安排离开的车辆,此刻风雪寂静,天也逐渐亮起,是下山最好的时机。
苏稚杳穿戴整齐后,贺司屿进浴室洗漱。
想着走前应该要吃些东西,否则天冷吃不消,苏稚杳坐在床边,座机听筒握到耳旁,想让前台送早餐到房间,却是听见一阵盲音。
忽然回想起,没有信号。
苏稚杳苦恼地搁回听筒,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想到他昨晚吃得很少,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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