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稚杳握上男人捏在她下颔的手,勾了勾,软声软气地撒娇:“人家只是送束花而已,没别的意思,那么多人呢,直接拒绝多不礼貌我下回不收了还不行嘛”
苏稚杳顺着他臂弯里转过半圈,面向他,乖乖抱住他腰,从他怀里仰起那张清妍的鹅蛋脸,转移话题:“你不是在总部年会吗?怎么突然过来京市?”“有人说,这里下雪了。"
贺司屿耐人寻味低语,说着还刻意偏过头,望了眼落地窗。
外面月光如水,夜色晴朗,哪里有一片雪。
但为她一句京市下雪了,想见他,他便熬夜处理完工作,出席年会提前离场,连夜飞到京市陪她跨年。
苏稚杳听得弯起桃花眼,冲着他狡黠一笑,双手攀上去,搂住他头颈,使出她装乖卖俏的拿手好戏,一如最初勾搭他那样。
她长睫毛卷翘,无辜眨动着:“没下雪就不能想你了吗?”
她脸上妆感不重,依然可见本身细腻白皙的好皮肤,浅褐色的眼瞳莹润着一层水光,含着可爱的狡黠,亮盈盈地望过来,明明一丝媚态都无,就是勾人得不行。
还是三年前那只吃死他的小狐狸。
近处,两人的呼吸一高一低。
贺司屿瞧着女孩子的脸,忽地笑了下,指尖抬高她下巴,头一低,含上她唇。
嘴唇被他温湿双唇抿住的瞬间,苏稚杳心怦然颤动,只一秒她又陡然一激灵,抵在他胸膛的手掌忙不迭抻直,一下子推开他。
四瓣吮住的唇被迫分开。
贺司屿蹙起眉,微带困惑盯着她,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暗欲沉浮。
苏稚杳心跳着,眼前人的目光穿透力太强,一被那双眼睛深情盯着,就好像在被拽着从他眼底坠落,而后甘愿同他一起在爱欲里沉沦,任何抵抗力都失效。
苏稚杳虚于对视,指尖轻扯住他西服外套的领子,目光垂落在他的领带上,模样温顺,声音放得很低:“我还要上台的,不能乱亲”
贺司屿吻了吻她长发,唇贴在她耳畔,嗓音微微哑了:“没带口红?”
这话很难不让她联想到某些不正经的,苏稚杳双颊浮出红晕,脸几乎要钻进他的衣领里,几不可闻地回答:“化妆间又不在这儿。”
他胸腔随呼吸深长地起伏了下,然后问:“几时上台?”
苏稚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他低哑地“嗯”了声,应得好好的,指尖却是勾过她散在肩颈的长发,拢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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