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物种,像非牛顿流体,轻碰似水,来硬的就坚如磐石。
掌握了一门驯化术,见他再有趋势,苏稚杳心尖一颤,苏稚杳忙机灵地回过上身,抱住他头颈,主动凑过去,亲亲他的唇,放软调子哄他:“不要了好不好,贺司屿”
她双颊还飞着红,潋滟的双眸里映着他的脸,嗲嗲地撒起娇来,哪怕知道她是刻意为之,也动人得要命。
贺司屿凝了她半晌,女孩子都这样了,他有再多想法都不好发作,揉了揉她的脑袋:“疼了么?”
他语气一柔,苏稚杳嗯声仰起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温糯得像个小孩子:“要哄。”
贺司屿在她的依赖里笑起来,抱她出了汤池。
那天的午觉,苏稚杳和宋黎都在卧室里睡到了日暮西沉,下午的计划直接泡汤,再出门,多了两个男人。他们倒是也不打扰她们玩,只是跟在身后和保镖似的,没人再敢靠近她们。
苏稚杳和宋黎也习惯了,达成共识走在前面,无视那两人,手牵手自顾逛礼品店。
谁知两个男人太惹眼,短短时间,就引得许多没认出他们的姑娘频频上前搭讪。
甚至有个风情万种的俄罗斯美女,穿条性感的低胸分叉长裙,婀娜地走到他们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不会太清白。
苏稚杳和宋黎正在店面前挑着玩偶,循声回首,就看见那俄罗斯美女撕咬了下唇,又意味不明地舔唇角,目光在贺司屿身上移不开,指尖却是沿着盛牧辞的外套袖子攀上去,看唇形,她应该是在问他们,要不要“play together tonight".
在女人想用丰满蓄意去挤贺司屿时,苏稚杳蓦地扔下手里的玩偶,迅步过去,一把将贺司屿扯到自己身后,和女人面对面。
凶巴巴地说:He is mine,go away!"
女人愣两秒,抱起胳膊在露出一半的波涛下,目光毫不遮掩地上下来回打量着苏稚杏。
苏稚杳凛着一张脸,也不怯场,昂首挺胸地瞪回去,作出一副不好惹的恶女模样。
那位俄罗斯美女挑了挑眉,勾着媚惑的腰肢走了。
苏稚杳倏地回身,恼火地瞪住某人:“她都靠过来了你不知道推开吗?”
贺司屿开口欲言,这姑娘一秒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随即就掷地有声地撂下一句:“你狡辩呀!”
“……”这是把他的死路活路一并堵死。
贺司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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