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金箔,傍晚的微风吹在她背上,像是把她往他的怀里推。
贺司屿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苏稚杳,原路返回,去往公司。
她来得临时,他还有部分工作亟待处理。
距离贺氏集团分公司楼区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贺司屿突然停下来,回过头,抬起他们交握的手示意了下,问:“介意么?”
苏稚杳满眼疑惑,牵手为什么要介意?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有短瞬的安静,贺司屿看她的眼神变得深刻:“我是说,介不介意被他们看到?”毕竟她还没准备要公开他。
苏稚杳明白过来,还没和他像正常情侣那样,在外人前也大大方方恩爱,想想羞涩中还有几分期待:“看到就看到,女朋友过来查个岗还不让了?”
贺司屿被她拿腔带调的样引得笑了,语气显得万般无奈:“上回都不准我看你。”
他是指晚会,她刻意和他佯装陌生。
“那、那晚是人太多了,”苏稚杳不占理,支吾着,底气不足:“又没要藏着你”
“是么?”他声沉着,眼里明显是在笑。
只不过苏稚杳当时虚得不行,视线到处乱瞟,没看他的眼睛,她含糊应了声,而后突兀地转移话题:“还走不走啦,纽约怎么这么冷,手都要冻僵了…”
贺司屿似乎是习惯了处处让她一让,不揭穿,只笑了笑,脱下羊绒大衣,披到她身上。
苏稚杳见状惊愣了下,本能抬起胳膊想要挡开,却被他捉住手,套进袖子里。
他里面就一套常规西服,看着都单薄。
“你会冷。”苏稚杳想还他,但挣不开。
贺司屿不以为意,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男人总是有着特别的体温,他其实并不畏寒。
给她穿好后,他说:“没有让女孩子受冻的道理。”
苏稚杳既担心,又深陷在他的体贴里。
被人用心爱着的感觉很好,会上瘾。
男款大衣袖子过长,苏稚杳艰难从袖口探出手,手指陷入他指间,交扣着,主动牵上他,人也贴过去,另只手抱住他臂膀。
娇柔着声说:“我们快走吧,办公室里暖和。”
几分钟后,贺氏纽约分公司的职员们就看见他们不苟言笑的顶头上司,带着个漂亮女孩儿进了公司。
亲自拉行李箱,还把外套都给人家了。
箱身乳白,是某高奢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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