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没人能配得上我的宝贝女鹅】
【再看一眼照片,我直接磕疯球了,贺老板你的手在摸哪里啊啊啊啊,多来点我爱看!】
苏稚杳在书房练琴时,接到苏柏的电话。
她正弹得投入,一曲终了,琴台上的手机嗡嗡嗡振动起来,苏稚杳没看号码,接起就放到耳边,“喂”了一声。
对方屏了会儿气,带着虚颤的气息,小心翼翼出声:“杳杳,我是爸爸”
苏稚杳眼睫扑簌两下,眸光微微失焦。
当初苏柏将他五成的股份都划到苏稚杳名下后,两人几乎就断绝了联系,父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其实苏稚杳并不恨苏柏,养育的恩情比天大,只要他没有伤天害理,就没有恨的道理,她只是和那个不属于她的家划清界限,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非要说恨的话,那也是为妈妈付出这么多年,他却辜负她婚前生子而恨。
苏稚杳深吸口气,呼吸再压出胸腔,声线冷冷淡淡的,没有起伏:“您有事儿吗?”
苏柏自知无颜见她,但今日得知她和贺司屿申请结婚的消息,思来想去还是打来一通电话。
“听说你要结婚了,爸爸很为你高兴。”
二窈跳上来,趴到苏稚杳的腿上,苏稚杳垂眼,摸着二窈的脑袋,慢慢说:“谢谢。”
她的疏离让人难受,但也在预料之中。
怕她不高兴,苏柏说得很谨慎:“杳杳,贺司屿不是一般人,他的城府谁都摸不透,如果爸爸是说如果,哪天他对你不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回家。”
安静几秒,苏稚杳突然问:“您知道自己和贺司屿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苏柏刹那无声。
“您永远都是自以为是地为我好,永远不考虑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比如签约程娱,比如要我嫁给程觉。”苏稚杳敛着眼睫,很平静:“他不会,他永远都尊重我。”
“杳杳”苏柏欲言又止,无可反驳。
苏稚杳不想听他说:“以前你们都说贺司屿这个人很坏,反复和我强调他不是好人,您告诉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你们虚情假意的好算好吗?他浑身是刺的坏算坏吗?”
@眼前浮想出一个很小的男孩子,在森然的雷雨夜惊恐症发作,躲在床底过度自我保护的画面。
苏稚杳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我只知道,他对我很好,他甚至愿意为了我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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