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要帮女子一把。
“真是市侩!”无牙咬牙低骂一句。
巫云挑高眉毛回头看了无牙一眼,饶有兴味道,“我看不然!”
“什么意思?”
“你看那孩子!”巫云双手交叉着环在前胸,抬了抬下巴示意无牙细看女人怀里的孩子,“那孩子脸色发青,眼皮虚肿,嘴唇泛白,明显的寒毒入体,久病难医。那郎中既然已经肯赊账为孩子治病了为何现在却反悔?怕只怕是他没那个本事治了,又怕赔本的生意坏了自己的招牌,就想着方将他们赶走罢了。”
无牙听了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又看了眼那个女人,眼神里带着怜悯。
无端端地,他想起了些小时候的事情……
他的生母是父亲的一个小妾,起初也就受宠了一两年,可是在生下自己和弟弟后就被冷落在一边。妾的地位本来就低再加上母亲并不受宠,所以他们房里并没有使唤丫头。屋里的所有事情都需要她一个人亲手操持。有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母亲和弟弟都染了风寒。母亲没有太多钱,平时省吃俭用的积蓄并不够支付两个人的诊金。她托人去告诉父亲,可是却音讯全无。而隔壁院子的那些姨娘们也统统对母亲的恳求视而不见。
无奈,母亲托人给弟弟请了大夫诊治,而自己却是拖着。可怜弟弟天生体弱,吃了药也并没有熬过那个冬天……弟弟死的那天,母亲就像这个女人似得,抱着他在榻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没过几日,母亲也最终因为心力交瘁,过早地去了……
而自己却被入门三年一无所出的正室认去做了儿子,摇身一变成了大少爷……
“喂!你怎么又傻了?”巫云抬手就在无牙的脑门重重拍了一巴掌。直打得他重心不稳,向后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无牙呜咽一声,垂头使劲揉了揉脑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只剩那个女人仍跪在医馆门口抱着怀里的娃娃断断续续地抽泣。
“傻够了?够了就回去吃饭了!”说着,巫云转头就想走了。无牙又朝着女人看了眼,眨了眨眼睛,眼泪竟掉了下来。
“你哭什么?”巫云皱眉问道,“真打疼了?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话虽这么说,巫云还是好心地伸手在他的脑门上“轻轻”揉了起来。
无牙惶恐地后退一步,倒吸了一口凉气,等情绪平稳了些才指着那女人道,“挺可怜的。”
“还好吧……”巫云摸着下巴,眯着眼又打量起那小孩,“要是真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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