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说来听听?”
“说了你会懂?”
“也许呢!”
“好吧……”巫行云垂下脑袋,拨了拨自己那宽大的衣袖,低声地说道,“我觉得我大概是被下了蛊,脑子里总是反反复复出现一个人。可是我却又想不出,这蛊是什么时候被种上去的……”
苏星河侧过脑袋愣愣地看了巫行云片刻。直到巫行云皱着眉头一巴掌将他的脑袋删回原位。他才捂着自己的脸低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巫行云怪异地瞥着身边这个连肩膀都笑得颤抖不止的家伙,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有些挂不住了。
苏星河却摇了摇头,然后抬头异常认真地看着巫行云问道,“我听师傅说,师伯涉猎医书,对于用毒之术更是精通。敢问,你可曾听到过这样效力的蛊毒。”
巫行云撇了撇嘴角,僵硬地摇了摇头。
“我可以问问师伯想的是谁么?”
“无涯子。”巫行云托腮仰望着天空,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哦~”苏星河应了声,然后轻轻地凑到巫行云耳边说道,“师伯,这不是蛊。但是这比蛊还可怕,没解的!”
与此同时,天空中一道道银光一闪而过,缤纷地汇聚成银色的河流。光华璀璨,闪闪烁烁,在深色丝锦般的夜空上划下一道道痕迹。
流星,燃烧生命般的美丽。
但是巫行云却无暇顾及。
因为苏星河说了一句话。
他说,“那种比蛊毒还要可怕地东西——叫喜欢哟~”
所以说,她巫行云喜欢无涯子。
巫行云喜欢无涯子?!
她捂着自己瞬间发烫的脸颊,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巫行云不是不知道女孩子应该矜持,只是她却是无论如何都矜持不来的。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
比如,她想知道无涯子究竟喜不喜欢自己。急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索性一掀被子冲了出去。
等巫行云摸黑跑去无涯子房间时,天才是蒙蒙的亮。万物都还陷在死一般的梦田,沉沉地,稳稳地。巫行云与草坪上飞驰而过,沾满了草尖的露,渐渐竟浸湿了她的靴子,可她却是浑然不知。
巫行云人矮,腿自然也不会长。所以她的步子总是很小,每每当她着急快跑时,她总会不自觉的跑两步跳一步。所以,她的脚步声总与众不同,而这个秘密她自己却从不知道。
无涯子向来睡得很浅,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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