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片脱落,那四瓣薄如蝉翼的花瓣即使在无风的环境里也会轻柔地舞动,娇艳欲滴,花似美人。”不知那苏星河是否是故意,话说到最后还压低了声音在小余耳边在补了一句,“苏某觉得,姑娘该当此名。”直说得小余心如撞鹿,心神不宁了好几天。
“这花……”小余呐呐着,下意识脱口。
眼前满园芬芳,姹紫嫣红,远远望去倒像是一群振翅的彩蝶。
“此花名曰:虞美人。”一个清亮悦耳的男声在小余身后响起,字字清晰有力可见的说话者内力浑厚。
小余受惊回头,手里的药方下意识脱手,随着风悠悠扬扬地落到了男子脚边。
眼前的男子身着一袭浅色青衫,脚蹬一双白靴,看起来竟是纤尘不染。他逆着光的轮廓与苏星河有几分相似,只是他更高大些。那男子身上的某些气息与苏星河相似,但似乎又比苏星河显得更加成熟。
是的,他不同于丁春秋那股子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青涩媚气,也不似苏星河那股子对于女性天然散发出的致命引力,他自温润浅淡,恬静如水,却让人只一眼便移不开视线。
“姑娘是来找星河的么?”男子对小余浅笑。
“……嗯!”忪楞过后,小余羞红着脸快速点头。
“星河好像出远门了。姑娘不如改日再来拜访。”说着他躬下 身去,伸手捡起脚边那张薄薄的宣纸,接着他仔细地将纸张的褶皱处摊平,然后亲手送回小余手里。
“这……”小余接过纸,却郁郁地紧缩着眉头。
男子在转身离开前,有对小余浅笑道,“这一味解毒化瘀、通经消滞的药剂确实配得精妙,但末尾那两味药剂属性相冲,会造成服药者昏睡不醒的症状,去除一剂便可。姑娘可需留心了。”
“多、多谢公子提点。”小余后知后觉地冲着前方渐已远去的背影喊着。而那人真也驻足,回头朝小余点头回礼。
小余自然是将那人的话记在心上,当天中午再熬药时,便照着男子吩咐的话,只用了二十三味药材,从药方里将最后那一味血蝎给剔除出去。小余本人自以为是做得神不知鬼不,可是丁春秋从小余手里药碗,只是闻了闻便当下明了了她的心思。
“小余,你知道了什么?”丁春秋挑眉,薄唇微扬。他的手指略微一松,指间的青瓷花碗便落了下去,伴着碎裂的脆响,药汤顿时洒了一地。
“我……”小余有些慌了,她四下张望,好像是在给自己找一条逃命的生路。
“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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