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期不是同一天,所以查了查,农历是同一天。”
盛夏呆了呆,他说的应该是陶之芝。她轻轻点头,因为除了点头,也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这算,费尽心思了吧?
他知不知道,这样,她真的要自作多情到底了。
她沉默,没想到向来话比她多的张澍也沉默着。
他手撑着沙发扶手,眼睛却是没有看她,焦距不知道落在哪里。
盛夏咽了口唾沫,轻声开口:“张澍。”
他看过来。
就这一瞬,心跳漏了一拍。
盛夏移开目光,才又出声:“我的腿,已经好了。"
张澍:“嗯。”
她惊讶于他不疼不痒地接话,把她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率又弄乱了,“医生说,照顾得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张澍:“嗯。”
盛夏:
“所以,你以后不用再照顾我了,这件事本身也不是你的过错,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真的。”她语气真诚。
张澍没有再应一句“嗯”,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盛夏视线下移了些,继续说:“所以,以后,请不要再做让人误会的事了,最近的一些谣言,让我很困扰。”
终于,终于说出口了。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了整个腹腔,拼命往下咽也似乎要压不住了。
走到这个局面,她也有过错。
算起来,她不也一直在配合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吗?甚至是沉溺。
明明总是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却又总是忍不住。
她紧绷着,却听对面的人忽然短促地笑了声。
然后见他坐直,手肘撑在膝盖上忽然俯身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从她的角度,他就像是一只鹰。
“什么误会啊?”他漂亮的嘴巴开合。@盛夏再次拧着膝盖。
暧昧。这个词又这么冒出脑海。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短短一个学期,她竟好似懂了。
暧昧就像空荡桌面上的半杯水,你无力甄别到底是给你倒的,还是被剩下的。
食之自己堵心,弃之唯恐不敬。
疑虑、纠结、耿耿于怀。
“误会,”她沉沉开口,“误会"
终究是说不下去。
“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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