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分数够用,行不行?”
他肯定也看到了网上说他考不了状元的言论吧?
够用是指,能报河清大学或者海晏大学。
能顺利去河宴。
另外,他好像格外喜欢问她,行不行。
她也没说过不行,“你说行就行。”
两人说话常常跟套娃似的,而且有一个点,挺颠覆盛夏认识的,就是张澍笑点好低,聊着聊着,
就在那边笑得不行。
以前怎么不这样?
笑着笑着就腹部抽抽,盛夏便又骂道:“不许笑了,再笑我挂了。"
他立刻收敛:“好,不笑。”
又是十天过去了,盛夏向王莲华提过一回,要去医院。
王莲华说:“现在都是稳定恢复期了,也没有什么好探的,你别折腾了。”
于是只能作罢。
再接张澍的视频,盛夏都有点心虚了。
上次离开的时候说好的尽快,这拖拖拖又快半月了。
再不行盛夏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周末的时候,和母亲说去陶之芝家,然后去医院看看吧?
提前和陶之芝通气就可以。
张澍没精打采的脸出现在视频里。
话都没有一句。
显然是有不满了。
盛夏道:“你知道的,我妈妈天天接送我的。”
张澍当然知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他不高兴,自己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控制不住。
她人就在视频里,像素也挺高,她本人和相机里差别也不大,但就是不一样。
“那我先做题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盛夏索性把手机放一旁,自顾自拿起卷子刷题。
张澍才有了点反应,也坐直了,看出她今天兴致不高。
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盛夏从卷子里抬起头:“嗯,两次周考,我的分数都很危险。”
虽然周考卷子质量参考性没那么大,但是她自己的做题状态她心里有数,确实大不如前。
“诸事繁杂,万一,我真的两头空,怎么办?”她喃喃低语,像是自言自语。
两个人的问话如出一辙,他们现在,都挺危险的。
张澍没有安慰她“不会的”,太徒劳了。
“近期确实事太多了,专注力被分散,状态很难恢复,”张澍分析道,“你好好学,我先挂掉,有什么要问的你再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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