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法条能管?”
接着猛地吮了一口,一本正经追问:“嗯?”
盛夏被他最后的音节扰乱,一句也答不上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腾出钳制着她的手。
盛夏只觉得腋窝都因为拉扯而发紧,整个人霎时紧绷,瞠目看着他。
他手忙唇也忙,只在亲吻的间隙问:“那这样是不是犯罪了?"
“唔一”盛夏呼痛,九分的麻,一分的疼。
“这样呢?”
盛夏眼眶有羞愤的红,快被问哭了。
张澍支起身端详她,目光胶着,半晌又低下头细细密密啄吻。
“想犯罪。”他声音近得好似在她耳蜗里震颤,柔软茂密的头发侵袭着她的脖子,惹得人一阵瑟缩。
盛夏低声唤:“阿澍,我要先洗澡…"
“一会儿反正还要洗”
“先洗澡"
“等不了。"
“那你、关灯…”她声音已经细若蚊蝇。
张澍脑袋抵着她,含糊地问:“不关行不行?”
“你得寸进尺!”
“冤枉,我哪里得寸了,尺倒也不至于”
@盛夏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脸蛋快烧起来了,“下流,无赖!”
“你再羞下去我都快成十恶不赦了。”张澍随口应着,跪跨着猫起身,两手交叉抓着T恤下摆往上掀,窄腰扩胸宽肩一点点暴露,他身子一绷,沟壑纵横,皮肤光泽,像一块块白巧克力。
盛夏下意识歪头看向一边,同时他脱下的T恤被随手扔在床头,她的眼前。
下一秒,盛夏脸蛋被他掰正,他额头抵着她,商量:“数罪并罚行不行?牢底坐穿也认。”
明明是问句,他却不等她回应,已经一步一步把得寸进尺的罪名坐实了。
洗澡总是盛夏先洗,出来好不容易晾干爽了,他一出来,带着潮气又把她搂了个满怀,八爪鱼似的扣着她,在她脸蛋上猛亲,然后抢占她的枕头找到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盛夏在快要睡着时,听见他在耳边问:“你想什么时候合法?我都配合。”
盛夏瞬间睡意全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手扒在他胸前,拉开点距离,“你还没到法定年龄呢?”
张澍也睁眼,眉飞色舞:“意思说到年龄就行?”
当然不是了!
“不能太早的,有谁上学就结婚的?”
张澍语调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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