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澍这才意识到她很在意,捏了捏她的脸:”真的没关系,她本来就心不在焉,她在钓她的鱼,我也在钓我的鱼,各取所需。”
到了酒店房间,盛夏才刚放下行李,人就被他困在怀里,深吻落下,盛夏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等两人双双跌入大床,他停下来问:“还有什么要审问的吗?”
盛夏都被吻得七荤八素了,脑子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想占有他。她摇着头,“没有”
张澍:“那我要得寸进尺了。"
“不许乱用成语,唔他何止是得寸进尺那么简单,他得陇望、诛求无已、欲壑难填、贪得无厌!
她没问他是什么心情,他也没问她怎么来了,他们把心照不宣的思念印刻在彼此的身体里。
风停雨歇,已经半夜三更。
这叫什么约会?跳过所有环节直奔主题,一个房间就这么点地,也搞得跟观光旅游似的,到处留痕。跟千里迢迢跑来偷情似的。
中途不知道是第几次结束,她饿了,要吃饭,他去订了酒店的餐,她以为可以歇歇了,这人吃着吃着又开始动手动脚,结束后她生气不肯吃饭,他好话一箩筐哄她吃,保证不再造次,可是吃饱刚休息了会儿,他又盛夏总算知道辛筱禾说的,男人要准时交公粮是什么意思了,攒太久他没憋坏,她都要撑死了,
当真难以承受。
她本来累得是一个字都不想说了,可张澍没完没了地往她脖子里钻,嘴里不断念叨着宝宝宝宝好吵啊!
白天看他挺淡定的,好似她的到来也没让他多么惊喜,现在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圈着她怎么也不撒手。
好幼稚啊!
他才是个宝宝吧?
她只好打断他的自言自语,问:“你到底和我妈妈说什么啦?”
张澍脑袋从她胸口抬起,“不是说没有审问了?”
“现在想审了。"
“吃饱了是吗?”
盛夏气极,踢他,“不说算了!”
“又来?”张澍这回眼疾手快控制住她的腿,“别整天想着踢我,踢坏了你该后悔。”
“不要脸!”
“嗯,要脸讨不到老婆。”他收起嬉皮笑脸,从她身上爬起来,跳下床去拿他的笔记本电脑,问她:“起来看么?”
他上身光着,下边只穿着一条平角裤,宽肩窄腰这么站着,盛夏看着眼热,别过脸去,“不起。”
张澍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靠着床头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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