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盛夏常常觉得他受过什么专业训练。
可他不断重复着“你知道吗”,像是极力地想要追求一种共鸣,他忘记了所有的交流技巧,他只想与她分享他的喜悦。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灬”盛夏低声而郑重地答。
“所以没忍住,就这么草率地隔着电话跟你求婚,你能嫁给我吗?和我创造更多,像‘大圣’一样的夫妻共同财产。”
盛夏眼泪哗哗直流,哽咽着回答:“那我现在就买回南理的票。”
“我已经买好了,明天早上七点去学校接你。”
6月1日,盛夏拿到了红本本。
“好薄啊?”她掂了掂。
办理结婚登记的大姐笑了,“小美女,结婚证是薄,婚姻分量可不轻哦?”
盛夏点头赞同:“您说得对。”
张澍握着她的手,端详她戴着钻戒的手,“你要是觉得薄,就裱起来。”
“那我要去买个相框。”
张澍:“行,去买。”
“去附中北门的文具店买!”@张澍稍怔,“那你要不要再去一方书店买本《婚姻法》,接着再去体育用品店买对护膝,然后再去文具店买相框?”
盛夏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路线的!”
张澍:“只有笨蛋才会觉得自己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
盛夏:“不对呢阿澍,没有《婚姻法》这本法条了,都在《民法》里边,叫婚姻家庭篇。”
n张澍:“不对呢笨蛋,没有阿澍这种称呼了,叫老公。”
这怎么好开口啊?好难为情!盛夏扭头就跑,忽然发现不对,他还叫她笨蛋呢?
张澍慢悠悠走在后边,等来了她的回头,“不对呢,没有笨蛋这种称呼了,你要叫…"
“老婆。”他打断她的话,叫得极其爽快自然。
盛夏语塞,没辙了,在他越来越严肃的目光下,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老公”
大庭广众,婚姻登记处门前,张澍捏着盛夏的下巴,忘我地亲吻。
他们合法了,管他什么文明不文明!
婚姻登记处距离附中不算远,盛夏想轧马路,张澍当然奉陪。两人手牵着手,像无数次即兴约会那样,玩着无聊的接字游戏,沿着江滨公园的小道踱步。
“我们还是第一次在南理轧马路呢?”盛夏说。
“嗯。”
“我们这是结婚后第一次轧马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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