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红晕。
晚风停滞,车内气温无声无息地上升。
郑书意知道时宴在看她,却没抬头,手指不安分地在腿上轻敲跳跃。
她觉得时宴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没有肢体接触,但一个眼神就会让她觉得两人好像做着多亲密的事情一样。
直到后面有车鸣笛,时宴终于徐徐收回目光。
那一刻,萦绕在郑书意周身的袅袅热意才散去。与此同时,郑书意的手机响了起来。
郑书意看着来电显示,愣了片刻。
时宴一瞥眼,便看见上面“喻游”两个字。
知道他看见了,郑书意怕他又莫名其妙吃飞醋,于是直接开了免提。
“喂?”
喻游没说别的,开门见山道:“你现在有空吗?”
郑书意偷瞄了时宴一眼,见他神色正常,才说道:“还行,怎么了?”
“是关于你的朋友秦时月。”喻游不急不缓道,“她刚刚有联系你吗?”
郑书意:“秦时月?没有啊。”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随即,喻游笑道:“她刚刚联系我,说她在御澜山迷路了,荒郊野岭的也打不到车,让我去救她。”
是的,没错,秦时月用了“救”这个字。
郑书意:"”
喻游接着说:“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而且我也不在江城。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他笑了笑,“没想到,果然是这样。”
郑书意:”
沉默了许久,她才说:“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郑书意去看时宴。
他果然沉着脸。
“给她打电话。”
郑书意老老实实地给秦时月拨了过去。
看见是郑书意的来电,秦时月开开心心地接了起来。
“书意姐,找我干嘛呀?”
“你在哪里。”
听到的却是时宴的声音,秦时月浑身一激灵,连声音都变了。
“我、我在御澜山啊。”
时宴:“你很闲,是吗?”
秦时月:“”
郑书意全程就是个工具人,时宴就说了这两句话,然后抬手挂了这通电话。
而车行驶的方向,依然是郑书意的家。
“你真不管她啊?”郑书意问,“御澜山确实很偏僻,这么晚了她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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