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就势必要承受越多。
可是她却沉迷于他这么叫她时的极致温柔。
他分明就是知道她会受到蛊惑,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无度的予求予取。
由于实在是筋疲力尽,郑书意只是简单地冲洗了一遍就走了出来。
回到卧室,她环顾四周,却不见时宴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总不会在自己家里人间蒸发的,所以她也没在意,只是坐到床边时,看见垃圾桶里的东西,情绪又被调动起来。
但再怎么羞于直面,她也得收拾一下,不然明天做家政的阿姨来看见,会更让她无地自容。
所以时宴进来时,便看见郑书意蹲在垃圾桶旁整理东西。
他无声地走到她身后。@“我来弄。”
郑书意闻言,手一抖,反而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把袋子打了个结,起身后,又用脚踢远了些。
然后故作坦然地抬起下巴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时宴偏头看着看,似乎是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记得了。"
郑书意觉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了,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那您可真是未雨绸缪。”
时宴顺着她的脚,目光一路流连到她眼睛,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嗯,肖想你很久了。"
“”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色|情,但只要不刻意回想适才的事情,这就是一种夸奖。
于是郑书意的下巴昂得更高了,“那你是对我见色起意咯?”
时宴:“我以为刚刚的表现已经给了你答案。”
“”
郑书意的下巴又缩了回来。
她就知道,这个人在独处的时候,是不可能不好意思的。
为了掩饰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她伸手往时宴胸前推了一把,却反被他抓住手,拉进了怀里。
这么一靠近,郑书意竟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你刚刚居然去抽烟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时宴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连嗓音里都带着餍足的感觉,“难道你不值得一根事后烟吗?”
郑书意没想到,她竟然能在时宴嘴里听到这样直白,又有一点下流的夸奖。
可此情此景下,她却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他叫“宝贝”时一样性感。
这一晚的后半夜,于郑书意而言,是多日来难得的沉睡。
那几天,两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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