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你会的乐器还挺多?”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递给她,合上冰箱门说,“小时候什么都学一点,什么都学不精,你不说我唱歌难听吗,反正也没弹多好。”
话音刚落,又把水抽回,问了句:“能喝吗?”
叶濠莫名脸热,没答,一把夺过,以行动证明。
李靳屿勾了下嘴角。
两人坐了会儿,程开然很快就到了,风尘仆仆进门,扬手一推将两个小弟留在门口值守,程开然看了他俩一眼,直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李靳屿跟叶濠并排坐着,这画面该死的养眼,让程开然有些不适,但还是开门见山问:“你们今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叶濠说:“镇上就这么大,他猜的。”
程开然看了眼李靳屿,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对叶濠说道,“你是不是认出了那个翠镶金扳指?”
叶濠点点头,“你也认得?”
“你去北京那几年,你妈妈为了给你赎罪,时常接济我,偶尔会带我回家给我做点饭,后来有个带扳指的男人找过她几次。就是你妈死之前,国庆那周,你碰到的那个扳指男人。我一直在查那个男人的下落,但至今毫无收获,后来有人给了我消息,找到扳指主人了,但是这个扳指在几年前被转手给了今天这个胖子。"
“这个胖子做什么的?”
“他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于是,我想办法联系上他,看看能不能从他手中找到一些线索,”说到这,程开然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你妈妈。”
叶濠笑了下,“我没多想。”
说到这,李靳屿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他弯腰捞过,“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拉上隔门,转身进到小院。
叶濠始终盯着他的背影,话却对程开然说,“那北京人走了没?”
“走了,我按照你们教我的,我跟他说了,”程开然点了支烟,“我说下周我妈生日,如果我看不到那个古董戒就不要了。我本来也没打算真买,就是想看看他手里都有些什么渠道的古董货,看能不能找到当年那个男人。他没说什么,倒也没再怀疑我。”
凭着程开然的智商能混到现在,叶濠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李靳屿收了线回来,她对程开然说:“开开,谢谢你。“
程开然哼了声,不理她。
气氛一瞬尴尬,他看着面前这对演技精湛又莫名契合的狗男女,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算了,我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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