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发现了是吧?”
李靳屿看着她,说:“没那么早,我只是发现他会偷我的烟抽,十七八岁的小孩有点这种小偷小摸的习惯就不太正常,所以我观察了他两天。”说到这,斜眼睨她,掸了下烟灰,笑着说:“你捡回来这个宝贝弟弟,很有趣。”
“这事儿你是不是得嘲笑我一辈子?”
“没有,”他淡淡举了下手有点发誓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以后别看人小孩长得好看就往家领,你坑我就算了,差点坑了邰明霄。”
那天她大哭一场之后,仍觉不痛快。人有时候是这样的,觉得迷茫的时候,便想找个精神支柱,她做古董这行久了,多少也有点信风水和神佛。于是回来之前便去了一趟在当地听说很灵的六榕寺求签问缘。问得她跟李靳屿,那日的签解是,让她多积福报日后便一定能有收获。谁能料到,周雨偏巧在那时撞上枪口。她只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叶濠被他这么讥讽,还是忍了忍说:“你回北京为什么不找我?”
李靳屿又往后仰,一只手撑着,两条腿曲着敞,一只手掸着烟灰,淡淡说:“我怕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粘着你让你难做。”
叶檬别开头:“你是来这边朋友多了,不需要我了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
“我也没办法,”叶濠打断他,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你要这么说是么?”
李靳屿笑着把烟掐了,人坐直把一条腿盘上床,正对着她,那双没有一丝一毫修饰的眼睛,眼神直白地从头向下,将她扫了一遍,才说:“我发现女人真的矛盾,你当初在宁绥怎么跟我说的你忘了?
你说需要我有自己的朋友圈,我现在有了,你又觉得我不需要你了。虽然我刚刚没这个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我刚刚只是想说,我在努力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那我要你变回去呢,我不要你现在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看着真的很冷淡。”
李靳屿似乎是冷笑了一下,“变回去然后呢?你能跟我掩耳盗铃过一辈子吗?你妈的事情你不想知道真相了吗?这次一个梁运安告诉你,我是目击者,你能立马打电话来质问我甚至用离婚威胁我,那下次呢,别人再告诉你你妈的死跟我妈有关,你是不是又要跟我提离婚了?”
他说:“我累了。我受不了这种一天把自己的心放在火上烤,一天放在冰水里冷冻的日子了。也受不了自己像条狗一样巴巴地在家里等着你回来。”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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