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要把一桩普通的自杀案弄得这么诡异,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因为他要防止像八年前你妈那样,被定义为普通自杀。”
“那他为什么要切换掉监控?”
李靳屿说:“他17号凌晨三点从酒店退房,之后一整天消失在各个监控里,18号九点被人发现死在车厂,他抵达车厂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他进入车厂前一刻的视频用10号的监控替换掉。我一开始陷入了一个误区,监控一定是凶手替换的。直到早上那个女生的案子,我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像王兴生这个案子,如果我是凶手,我巴不得监控明明白白地看着王兴生自己走进去。王兴生凌晨退房,换掉监控,等等看起来一切诡异的行为,他只是想告诉警察,他不是自杀,他当时应该受到了胁迫,他要这个案子引起全社会的关注,或者说,是他想把‘引真大师’推到警方面前。”
聊到这,叶濠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好像依稀看到了一丝曙光。
然后再是长久无话,谁也没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月光沉进来,光滑地落在地上,像薄薄一层纱。其实,刚在巴山会所的顶楼,两人因为马猴的事情吵了一架。
从巴山会所的楼顶往下俯瞰,整座繁华的北京城尽收眼底。一幢幢鳞次栉比的高楼,直耸入云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好像四处散落的灯火,一簇簇地亮着。立交桥上一溜的赤红色车尾灯像一条绵延不绝的灯带。这是个绝佳的赏景地。
周雨茫茫然地站在天台上朝下看着,一切都井然有序,安静祥和地好像是一个平行世界。
“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三人在顶楼,叶濠还在质问李靳屿,周雨怕被殃及,自动自发地站到了离他们最遥远的角落,已经听不太清楚的声音,再瞧过去,两人好像吵架了。李靳屿伸手要摸姐姐的头,被她打开了。
巴山会所顶楼很高,感觉头顶的月亮触手可及。两人站在栏杆那边,李靳屿神情恹恹地靠着栏杆,手里夹着一支烟,衬衫扣开着露出令人遐想的锁骨,脖子上的创口贴已经撕掉了,袖子也卷着,干净澄黑的西裤上印着两块灰斑是刚刚踹马猴时被他的手给摸脏的。
他并不在意,他只是安静沉默地看着叶濠。他眼神散漫不羁,透着一种不悲不喜的冷淡,甚至有点轻飘飘的,好像浮在空中的落叶,漂漂停停,怎么也没落到实处,让叶濠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好半晌,他伸手想帮叶濠摘掉头发上的毛,手刚伸出去,结果被叶濠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开了。
“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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