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了一眼,礼貌地点了下头,然后对笑盈盈对李靳屿说:“来接你回家。”
这俩靠着窗抽烟的画面,简直太过养眼,温延长相乖戾更痞,不说他是心理专家压根不会把他跟这个职业联系在一起。但叶濠还是觉得李靳屿更无人可敌,弟弟真的神仙下凡。怎么看都帅。尤其喉结,清晰干净。
“全思云小时候遭受过性/侵?”梁运安刚进门,便惊呼。
方正凡差点拿烟灰缸砸他,一惊一乍的。
温延和李靳屿听叶濠说完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一“李凌白还说什么吗?”温延说。
“你见她干嘛?”李靳屿说。
叶濠看着李靳屿,话却是对温延说的:“是那个绿洲吞安眠药的自杀者,当年是他们院那边小学的校长,全思云是受害者之-。"
温延眉一挑,“受害者变施虐者,倒符合反社会人格的条件之-。"
有警员刚从李凌白和全思云小时候那个住的院子里匆匆调查回来,“我们走访了很多邻居,大多数人不太记得过去那些事,还有很多人搬家了,生下的几个人里,我们录到两份对事件描述比较清晰的。”
警员将两份笔录给他们,李靳屿和温延一人看一份。
屋内片刻静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树叶都不知道落了几层,只听“啪”一声,两人几乎同时将笔录本子往桌上一丢。
瞧得方正凡这个暴脾气差点一人一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急赤白脸道:“你俩倒是说啊!”
梁运安也急得一脑门汗。
温延说:“口供记录是当年被李凌白和全思云丢过各种死老鼠的邻居,而且,全部开膛破肚,内脏挖空,老鼠的脖子,都被人用红绳子给扎住了。然后放在那些邻居的窗台上。”
梁运安听得一阵反胃,还是忍着恶心问:“然后呢?”
“有一次被人抓了现行,但当时迫于李家的经济实力,全思云父母没办法,带着全思云挨家挨户上门去给人道歉,有人接受,有人不接受,全思云跟在身后看着他爸妈,被一些胡搅蛮缠的邻居打了几耳光。也就靠着这股能屈能伸的劲,全思云父母后来才能把生意越做越大。”
开完会,梁运安给各位大爷泡泡面去了。方正凡正跟领导汇报最新案情,温延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而李靳屿则又把自己关在隔壁会议室。
里头昏暗,没开灯,叶濠只能隐约瞧见一张八人会议桌上,起头的椅子半拖出来,桌上摆着一个烟头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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