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这两个神一样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是她们自己。”
梁运安:“两个五/六岁小姑娘有什么好审判的?”
温延低头笑了下,对梁运安说:“小梁警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欲屠龙,得先成为龙。她们故事的所有起点,我觉得可能得从她们第一次杀人开始说起,或者说,第一次‘杀老鼠’。”
“小梁警官。”
这边又是一声,梁运安茫茫然转过头,李靳屿补充道,“审判者的‘高潮’在哪你知道吗?”
温延说:“一场举国瞩目的‘被审判’。”
梁运安:你天天举国瞩目。
温延点了点太阳穴说,“让我想想,怎么形容能让你好理解一点。”
谁料,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方正凡突然插嘴了,“我懂了,全思云当年在四合院被冤枉,替李凌白背了黑锅,还遭到了校长的性/侵,她是受虐者,典型的受虐者转为施暴者并不少见,但更多的受虐者还是受虐者,有种症状叫斯德哥尔摩症,受虐者会爱上罪犯,但我觉得全思云并没有爱上那位校长,她只是爱上被虐的这种感觉,或者说,她可能爱上的是,被人冤枉的这种感觉。这是早期的全思云,后来她父亲入狱,母亲自杀,全世界上所有的不幸好像都发生在她身上了,她更把自己带入了受虐者的这种角色。她那时候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受虐,于是她展开了一个计划,一百个人自杀,够轰动了,警方一定会投入大量的警力,她被抓,聚光灯全部在她脸上,送上警车,亲戚朋友替她喊冤,学生们为她发声,然后李凌白出来替她顶罪,说不上顶罪,其实是自首,那么她这个受害者形象,塑造的完美无瑕,高潮迭起。一场巨幕戏,到底为什么没有唱到最后呢?她怎么忽然就愿意交代了。"
“她是怕警方再查下去,”温延说,“而且,我发现,全思云在李凌白面前,有点弱势。明白吗?”他看了眼梁运安,梁运安被他这么一说,想起来了,全思云跟李凌白说话,很柔弱,好像是被李凌白保护的感觉。他本来以为是李凌白性格外表的强势导致两人出现的强烈反差。
“其实不是,是受虐者特有的属性,他们会在自己报复对象面前展现出柔弱,脆弱的一面。李凌白被她洗脑洗了那么多年,全思云表现出的任何状态都是能完完全全拿捏住李凌白。”
里面对话还在继续,审讯员问:“所以‘引真’是类似审判一样的组织存在是吗?不是邪/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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