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生,不由得让冯芜想起今天往咖啡馆二楼看时,遥遥一见的女人。
徐茵指尖点点下巴:“还有,方才,我听你爸和你后妈的意思,是在撮合你和许星池?”
冯芜没反应:“不清楚。”
“你哪是不清楚,”徐茵气笑了,“你分明是在装傻。”
可她理解冯芜,当着许星池的面,冯芜没办法挑明白了说。
冯厚海和林素模棱两可,不挑明,冯芜就跟着装,不接话不搭腔。
“刨去许星池作死的那些事,”徐茵感叹,“他是真适合你,人稳重,事业有成,知根知底,阿姨的眼光其实是没错的。”
冯芜抱着文件夹往外走:“别提他,我回家了。”
徐茵摸摸上头的脸:“我喝多了,脸烫。”
“叫司机送你,”冯芜说,“我打车。”
见她们两人出来,许星池和李择言纷纷起身。
几人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徐茵和李择言的家在同个方向,冯芜叫司机送他们,她自己用手机叫了个车。
冯厚海皱眉:“叫你星池哥哥家的司机送一送你,女孩子家的...”
“不用,”冯芜略显疏离,“我喜欢打车。”
许星池神色不明:“在家里住一晚,明天我送你上班。”
冯芜抿抿唇,摇头:“谢谢星池哥。”
不知何时起,她最依恋的家,最知近的亲人,成为她一心一意想逃离的沉疴。
一顿饭的功夫,能破坏掉她砌筑已久的保护墙,呼吸是滞闷的,血液也是堵塞的。
再不离开,她怕她装出来的平静会爆发。
“下个月你23周岁的生日,”冯厚海忽然说,“帮你备了个酒宴,记得参加。”
冯芜回眸:“生日?”
“怎么,”冯厚海说,“自己的生日,自己都不记得了?”
冯芜倏地笑了:“我15岁后就没过过生日,您现在给我过什么生日?”
父女俩之间硝烟再起,林素连忙圆场:“就是家宴,家宴,到时候茵茵和择言都来。”
“不用了,”冯芜说,“我不喜欢过生日。”
冯厚海眉间一凛:“冯芜!”
许星池古井无波的眼神掠了过去:“伯父。”
他说话不轻不重,却总能很好的制止冯厚海的坏脾气。
“伯父您别生气,”徐茵连忙道,“我们跟她说,我们来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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