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一位身姿笔挺威严的年轻男人比邻而坐,两人目光炯炯,不约而同的暴露出一种震慑坏人的气势。
中年男人叫东珲,客气的为他们介绍:“这是我侄子,东学真,目前就职于刑警大队,今年28岁。”
徐茵点头笑笑。
冯芜默默绷紧了神经,手扯扯徐茵衣角,示意她别光点头,说话啊说话啊。
徐茵不留痕迹地拍开她,明摆着的嫌她没出息。
两人私下的互动尽数落到东珲眼中,他表情不似东学真严肃,反而带了点长辈的慈祥。
“小姑娘,”东珲和蔼道,“你不认识我了?”
说这话时,东珲的眼睛是看着冯芜的。
几人都不由得愣了,傅司九不动声色,镇定从容的帮她应:“您见过我家阿芜?”
东珲看向他,端量一阵后,笑:“这小姑娘那时候还小,是我唐突了。”
傅司九垂睫浅笑,无波无澜道:“东局,不如叫小东先生和徐小姐单独聊聊,我请您喝一喝他们家上好的金骏眉。”
“哎,也好,”东珲笑道,“私底下,喊叔叔吧。”
“行,东叔。”
冯芜一脸莫名,这怎么说着说着,分桌了。
傅司九眼神包容,蕴含温情,捏捏她指尖,耐心道:“要当电灯泡啊?”
“......”冯芜两分怯地觑了眼东学真,确实有些怕他冰霜般慑人的威压,“啊,哦。”
徐茵忍不住笑了声,又连忙憋住,挥手打发她赶紧走。
傅司九吩咐服务员开了个安静无人的卡座,三人移了过去。
“学真还年轻,”东珲解释说,“年轻人血热,不知道收敛,吓着你了吧小姑娘?”
冯芜讪讪的笑。
傅司九喉咙里沉出笑,在桌下拢住她手,轻揉慢捏,客气道:“小东先生正义凛然,琨玉秋霜,我家阿芜是敬佩。”
一番话,说的东珲哈哈笑:“不怪她,是那次被吓到了吧?”
冯芜记不得他的样子,可从他话语里能得知,东珲认得她。
“东叔,”傅司九面上始终覆着稳重,不似他平时的浮浪,“您记得阿芜,是因为她曾牵涉到您经手过的某个案件中吗?”
冯芜愣了愣。
东珲目露赞赏:“算一算,也八年了。”
八年?
这个数字太过敏感,冯芜条件反射的想到那晚黑夜中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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