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潮湿。
冯芜嘤嘤捂着锁骨,羞耻的耳珠滴血:“你怎么啃人?”
“没办法,”傅司九丝毫没有心虚,舔着嘴唇的湿意,“大庭广众,也不敢碰别的,只能用力点。”
“......”
傅司九睨她一眼,痞腔痞调:“老实的上去,开车会小心,到了给你电话,不会犯困——”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满肚子坏水都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顺着他视线,冯芜眼睛跟着下移,落到某个地方。
“呐,”傅司九坦然,“兴奋着呢。”
“......”
-
怀里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宿舍,冯芜重新洗了个澡,外面雨水太大,衣服都潮了,不大舒服。
一个热水澡冲完,冯芜换了件V领睡裙,对镜自照时,看见锁骨上延绵的瑰色,想骂人。
室友是个北方妹子,叫熊玟,大大咧咧地敲了敲门:“阿芜,好了吗?”
冯芜连忙收神,将门打开:“好了。”
熊玟急急忙忙进了厕所,解决人生三急,洗完手后,又跑出去吃方才剩下的零食。
“帮我谢谢你男朋友啊,”熊玟说,“天天做甜品、吃甜品,胃都要给我吃坏了,还是牛肉干好吃。”
冯芜柔柔应:“好。”
她桌上是傅司九给她的慕斯,虽然知道甜品学校不缺这个,傅司九还是带了。
冯芜用勺子一口一口挖着,顺便回一回手机里的信息。
她朋友不多,加上一些长辈亲戚,全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信息中不乏冯家的一些长辈谴责她生日宴不到场,平白让自己爸爸脸上难看的。
冯芜咽下入口即化的奶酪慕斯,惊讶冯厚海居然没取消酒宴。
她这个主人翁没到场,他们用的什么借口。
很快,徐茵将从李择言那里偷来的视频转发给她,无言以对的口吻:“说你在海市进修,把你夸成花了,重点是,来往的宾客,是许星池招待的。”
“......”
“大家伙都打趣你们俩呢,”徐茵说,“连婚期都问上了,这下可好了,你人不在,婚事被订了。”
冯芜沉默许久:“他们好像,都没拿我当过人。”
徐茵叹口气:“你依顺惯了,把你当附属品了,没注意到你已经长大,有了独立的思想和人格了。”
两下里寂寂短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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