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傅司九哼笑:“这还由得了你?”
“......”
不由她由谁?
狗男人。
护士长进来挂点滴时,冯芜脸上有了些血色,一双黯淡的眼睛也亮涔涔的,明显精神许多。
“再巩固一下,”护士长说,“明天可以出院。”
冯芜跟她道谢。
她左手手背扎满了针孔,青青紫紫一片,护士给她换成右手,说:“你这血管不好找,科室几个小丫头都不敢来了,说扎了很多次都找不准,你也没怪她们,无颜面对你呢。”
冯芜莞尔:“没关系的,我堂姐学医的,我让她在我身上练过呢。”
“......”护士长讶然,“你这胆可够大的。”
用胶带固定住针头,护士长问:“疼不疼?”
冯芜摇头。
下一秒,她摇到一半的脑袋忽地定住,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巴巴吐了个字:“疼。”
“......”
护士长扫一眼旁边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
独立病房的门很快被关掉,房间里药水味混着花朵的香。
傅司九半晌没吭声,就连护士长帮她扎针都没给个眼神。
冯芜下唇撅高,用左手拧他衣角,哼哼哧哧嗲出两个字:“我疼。”
“活该,”傅司九脸板着,不苟言笑,“刚才还以为是哪家侠女,扎肉了都不疼。”
刚才她就是忘了。
这么多年,她都是自己去医院看病的。
过敏那次,她不也是自己吗。
不睬他冷言冷语,这男人惯会嘴硬心软,冯芜扮出可怜委屈的样:“好疼,除非有人能给我抱抱。”
傅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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