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看向哪里:“我叫择言哥去接你。”
“阿芜,”仿佛是怕她挂掉,许星池急道,“你、你来看看哥哥,好不好?”
冯芜平静:“不好。”
她扶床坐直,宛若一个冰冷的机器人:“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我男朋友很介意。”
“......”
不等他回应,冯芜将电话挂了,又随手反拨给李择言,叫他去联系许星池。
做完这些,冯芜将这个耳熟能详的电话拉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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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择言赶到酒吧时,许星池喝的酩酊大醉,两个陌生妖艳的女人坐他身侧,似乎想扶他去哪里休息。
李择言不耐烦赶人:“干嘛呢,他喊的,还是你们自己来的?”
“帅哥发什么火啊,”其中一人撇嘴,“咱们姐妹这不是看他醉了,想着扶到对面酒店休息一下嘛。”
李择言洞若观火:“我看你们是酒店的托吧!”
三人争了几句嘴,两个女人骂骂咧咧离开。
李择言推了推趴在桌上的男人,吼道:“你想死是吧!你对得起阿芜这些年的付出吗?”
听见某个名字,烂醉如泥的男人脑袋微动。
过了会,他提线木偶似地抬头,睁着满布红血丝的眼:“阿芜?她来了?”
说着,他紧张地坐直,眼睛在四周打量:“她不喜欢我喝酒,别让她看见。”
“......”李择言心绪复杂,“星池,向前看吧。”
有些人,已经被他弄丢了。
再也不会回了。
许星池一向镇定冷静的眼神涣散,他烂泥般软在沙发里,了无生机的麻木:“哪还有前。”
自小到大,他的生活和学习都循着既定的目标,他要优秀,长大继承许氏,也要优秀,才有资格娶隔壁的小丫头。
他的前程,本该有个人在那里。
人走,前程断。
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以前哪怕抵死纠缠,于他也像饮鸩止渴,总比现在,一抬眼,就是空洞乏味的每一秒每一分,了然无趣的未来。
冯芜早已融进他血液里,现在让他硬生生拔除。
他痛啊。
痛不欲生。
“她明明...很黏我的,”许星池混混沌沌,不知在跟谁说,“小学被班里男生欺负,她抹着眼泪跑初中找我,不愿回自己教室,硬挤着跟我上课,中午赖了我一只鸡腿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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