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信,我真收拾你。”
“......”
这像话吗!
这不是道歉吗!
谁道歉还这么拽的,居然敢威胁她!
“还到顶楼找我,”傅司九接着说,“你傻不傻,谁许你自降身份的,给老子搞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放弃和大哥的计划,带你私奔好了。”
他语速很慢,又无比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幕,想要细水长流,想要温火慢炖。
“还有那句,别任性,”傅司九咽咽发涩的喉咙,“我自己惯出来的姑娘,我真能这么认为?这不等于骂我自己?还敢跟我伤心,跟我记仇,还敢相信,要不是金家太危险,我真当场弄死你。”
“......”冯芜忍不住抗|议,“你别说一句就拽一句,道歉能不能有道歉的诚意?”
傅司九垂眸,对上她的:“你相信那些屁话,伤到我了。”
“......”
哦哦哦!
合着到头来,她得给他道歉是吧!
冯芜抿紧唇,倏地在他怀里转身,想用后脑勺对着他。
傅司九眼疾手快,铁臂用力,收紧了她娇躯:“还甩脸子给我瞧。”
冯芜小脾气上来,手指朝他腰侧肌肉掐。
到底没舍得用力,跟挠痒痒似的,傅司九嘶了声,夸张道:“诶,上次缝的针还没好。”
“......”冯芜顿了顿,“少胡扯!枪伤都好了,刀伤都多久了!”
“真没好,”傅司九笑,“不信你再摸摸,老子自己拆的线。”
听到这,冯芜开始信了,这狗男人对他自己一向粗糙,指不定嫌线缝的不够好看,一恼火自己给扯掉了。
冯芜一只手从他病号服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摸索着缝针的那块,指尖皮肤传来粗糙的手感,麻麻的,针|刺一般。
明知他伤已经痊愈,冯芜依然不敢用力,总怕一不小心又给他碰疼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手指探上那一刻,男人身体似乎僵了下,又紧又绷的,带的小腹肌肉硬硬的。
越发的块垒分明。
冯芜动作顿了下,佯装无事发生,镇定自若地收了手。
“摸啊。”傅司九很低的声。
冯芜尽量客观:“伤口很粗糙,我记得束亨缝的很仔细,你一定是在不能拆线的时候拆的线,所以落疤了。”
等于拆线时造成了二次伤害。
傅司九驴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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