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
熟悉的贱皮贱味。
傅司九也不管她,自己进房间找花瓶,冯芜愣愣地看着整个房间,趿着拖鞋走过每个角落。
到处都很干净,连细微之处都被顾及到了。
而那些摆设,包括她曾装进纸箱还给傅司九的那些,原模原样地摆在原位。
阳台晃着夏风,傅司九买给她的风铃在绿植上左右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
风信子已经过了花期,种球被傅司九处理过,密封冷藏。
拐角取而代之的,是几盆盛放的茉莉和白莲,开得热热闹闹。
主人不在,整个房子不见荒凉,被照顾的很好,仿佛她随时回来,随时就有家的感觉。
那一大捧奢黑的玫瑰被|插入一只宽口瓷瓶,硕大的花朵洒过水,在冷气房娇鲜欲滴。
冯芜看得入神,没注意到已经走到她身后的男人。
下一秒,她纤腰被男人手臂环住,整个人被摁进温热的胸膛。
傅司九脸埋在她颈窝,鼻尖东嗅嗅、西蹭蹭,让冯芜不由得想起以前堂姐家养的二哈。
她脖子发痒,小声抗|议:“不要...”
将一开口,微侧的下巴就被男人捏住,保持着让她回头的姿势,从身后吻住她。
他亲的迫不及待,呼吸凌乱又炙热,冯芜神智有些溃散,手攥住他一叠衣料,拧皱了,抓紧了。
短暂地解了馋,傅司九低喘着,在她唇瓣轻啄,一下又一下:“害怕啊?”
她身体在不明显的发颤,整个人都是紧绷的状态。
冯芜睁着迷离水润的眼,可怜巴巴的,拖着软绵绵的调,嗯了一声。
傅司九鼻息溢出丝笑,宠溺纵容的口吻:“我也怕。”
“...骗人。”
“真的,”傅司九揉她单薄的脊骨,“弄伤你怎么办。”
冯芜脸红的厉害,听不得这种露骨的话:“别说了。”
傅司九亲她脸蛋:“不乱来,就是想你,特想,一秒钟都不能离开。”
“......”
“去楼上,”没再逼她,傅司九牵住她手,耐心哄道,“许久没去过了,对不?”
提到这个,冯芜慢慢鼓起腮,像是还在记恨他曾经威胁要删她指纹的事。
这事傅司九理亏,放低了姿态:“没删,哪敢呢,你真进去我能怎么着?”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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