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等着他下一句解释。
傅司九耳廓不明显的红了点,也不跟卢行添闹了,端起酒杯喝了口,含糊不清地:“老婆,回家你开车。”
“......”张以辞心痒痒,“妹妹,你接着问。”
冯芜藏在宽松衬衫下的身体都烫了,她原本脸皮就薄,更加不会在公众场合讨论这种事。
谁能想她居然是他春梦的主角。
“不要,”她声音小得很,忸怩,“他强迫我,我要送他去坐牢。”
话将落,伴着“分手快乐”的背景音,傅司九一口酒没咽下,全部喷了出来。
他抹着嘴巴,骂了句脏话,极为荒唐:“我什么时候强你了?”
“......”冯芜别别扭扭的,“你经我同意了没?”
傅司九:“我那做梦呢!”
“你看,”冯芜指出,“你没经我同意吧。”
违背妇女意志,她要送他去踩缝纫机。
一群人哄堂大笑,热闹看得越发爽了。
傅司九头疼,耐着性子解释:“那做梦控制不住的,对不,而且,这是我的梦,你还能管到我梦里?”
主要,他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梦啊。
冯芜拿眼尾觑他,整张白皙粉润的脸浮着小狐狸般的娇俏:“那你给我钱。”
“......”
冯芜伸手,嫩白的掌心摊着:“出场费。”
“......”傅司九宽肩一颤,喉咙深处滚出笑,低低的,磁性的,“亲一口行不?”
卢行添蹭地起身:“我、反、对!”
干嘛呢干嘛呢。
是不是都忘了他刚失恋。
“你反对个屁,”单州骂他,“你自己没亲过?”
不知为何,这问题一出,卢行添瞬间蔫了。
几人纷纷停下,探询的目光看着他。
不会吧。
不会吧。
谈了半年恋爱。
亲都没亲过?
张以辞摸着下巴:“我怀疑,他根本就是又被耍了。”
傅司九鼻息淡出丝轻哂,没发表意见。
“诶,”单州冷了声,“往人家身上砸了多少?”
卢行添磨磨叽叽:“什么多少?”
单州有点摁不住火:“钱!特么钱!砸了多少!”
“......”卢行添难得的斯文,“那我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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