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夜过后,冯芜胃口像是突然之间被打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要尝两口。
怕她乱吃东西,傅司九看管得极为严格,又怕她嘴馋,在家翻着花样的帮她准备吃食。
这日阳光极好,傅司九接到家姐电话,询问他们近期要不要回港,不回的话,家中几人打算安排时间来珠城,看望有孕的弟妹。
傅司九琢磨片刻,目光落在阳台,冯芜站在光中,手里拎着黄铜水壶,正慢悠悠地浇着花。
“我问下阿芜意见。”他回道。
电话刚刚挂断,傅司九长眸眯了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某个浇花的姑娘,浇着浇着,忽然做贼似的,揪了片叶子塞进了嘴里。
“......”傅司九急了,大步走到阳台,手掌铁钳般捏住她脸颊,拇指扣压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果不其然,他根本没看错,这臭丫头确实塞了片叶子到嘴里。
冯芜眼神慌张,谁能想他在屋内接电话,还有心思管她。
傅司九气笑了,手指不假思索将沾满口水的叶子捏了出来,斥道:“草叶子能吃?万一有毒呢?”
冯芜心虚得很,一双眼睛闪躲:“就、看起来...好吃。”
“餐厅有果蔬沙拉,”傅司九无奈,“咱吃那个,行不?”
望着那盆翠绿鲜亮的绿植,冯芜磨磨蹭蹭:“我尝一口不行吗?”
“......”傅司九气的头疼,抬手把那片沾满她口水的叶子送进嘴巴里,嚼了两口,平铺直叙的描述,“苦,涩。”
冯芜:“......”
过了几秒,傅司九低下眼:“能回屋了?”
“你这也没事,”冯芜扯他衣角,小声,“而且我闻了,一点都不苦...”
还带着清新的草香,闻着就掉口水。
她也控制不住。
不等她讲完,傅司九已经看见了她想吃的决心,他干脆弯腰,一个横抱,强势的把她抱回屋内,同时吩咐人来把那盆绿植带走。
冯芜:“......”
勉强吃了两口沙拉,冯芜咕哝:“不瞒你说,楼下那片草地我馋两天了,每次路过都想趴上去啃几口。”
“......”
沉默。
当着她面,傅司九将电话打给了医生,询问老想吃草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里缺少什么。
医生解释说孕妇受激素影响,口味奇怪,尽量帮她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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