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累到了?”
冯芜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鼻梁骨,又看向他殷红的唇。
她们一定是骗人的,自从知道她有孕,除了那晚她的主动,傅司九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冯芜又抓起他手,修长削薄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荷尔蒙足得很,手指头也确实像别人说的那样——
粉粉的。
冯芜又抬睫,狐疑的眼神打量过去,宛如她面前的男人出了什么毛病似的。
记得蜜月那会,傅司九简直玩出了新花样,每天缠她缠得紧,缠得她都害怕了。
一转眼,说收敛就能收敛。
或许就像她们说的另一种可能——
在外面吃饱了。
冯芜鼻尖莫名其妙发酸,本能脱口:“吃饱了吗?”
“......”傅司九难得的茫然,“你没吃饱啊?”
冯芜越发哀怨:“没你饱。”
傅司九:“我去煮个夜宵,行不?”
冯芜:“出门煮吗?”
“......”傅司九顿了顿,“想吃外卖啊?”
冯芜:“你吃过吗?”
傅司九停顿一会:“我叫海悦送,咱来只蟹黄包。”
“......”冯芜小嘴一瘪,“这才多久,你就腻了,连夜宵都不愿帮我煮了?”
傅司九有些风中凌乱:“这不是你说的,想吃外卖?”
他还以为她吃腻了自己的手艺。
“你看,”冯芜盯着他,“你对我一点耐心都没了。”
“......”傅司九又气又想笑,“是不是添子又讲我坏话了?”
冯芜:“你心虚了。”
傅司九喉咙里沉出笑,无奈的,纵容的:“怎么了啊,之前不还挺开心的。”
冯芜垂下脑袋,忸怩地说着伤心事:“想起你甩我那会...”
“停!”傅司九突如其来的心慌,不假思索捂住她嘴,“咱们去厨房,煮个鸡汤馄饨,你老公亲手包的,香着呢。”
开什么玩笑,那段往事是能说的吗,说出来不得要他贱命。
冯芜掰开他手,叹息:“你该腻了吧?”
“......”傅司九印堂发黑,“少给老子胡扯!”
冯芜掀睫:“你说脏话了。”
“......”
那他还不是被气着了。
冯芜:“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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