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全瑛上半身前倾,手轻贴在她腹部,感受胎儿的动静,笑道:“必定有一个调皮的。”
“......”冯芜十分忧伤,“儿子要调皮,基本跟他爸爸一个模样了,要是女儿调皮,我简直不敢想她学她爸爸流里流气是什么样。”
太吓人了。
傅全瑛倏地被逗笑了,即便普通话说的不标准,也放慢语速,尽量清晰道:“家姐真是庆幸早早的把小九嫁了出去,让我们过点安生日子。”
“家姐,”冯芜嗔她,“我只是跟他结了个婚,又不是封印了他。”
那男人该混账还是混账的。
这一个个的,都把她比喻成如来佛祖了。
“......”傅全瑛是头次听到这种说法,笑的止不住,“怎么形容的这么贴切。”
可不就是泼猴遇到了如来佛嘛。
她手生得漂亮,跟傅司九的很像,削薄瘦长,只是每只指甲盖上方都挂着粗糙的皮肉,露出被撕开的血红。
冯芜视线凝聚过去,忍不住握她掌心位置。
像是不习惯跟别人肢体接触,傅全瑛条件反射的想抽回,却在最后关头克制住,容着对面姑娘温软的手贴住她的。
“不是什么大事,”傅全瑛笑,安慰她,“也感觉不到疼,跟剪指甲差不多。”
冯芜没吭声,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消毒药水,一只手一只手的帮她抹药。
傅全瑛缄默片刻,开口:“家姐做了个噩梦。”
“嗯。”冯芜耐心听着。
傅全瑛:“梦见小九跌进泳池,再也没爬上来,醒来后,总觉得现在平安长大的小九,才是一个梦。”
那些事情过去太久啦。
却时时会入她的梦中,让她午夜梦回惊惧,生怕自己一个失职,让幺弟殒命他人手中。
“小九去珠城那年还小,无法理解我们的用意,”傅全瑛叹气,“我们也没办法跟他解释,他闹了好一阵脾气,以为我们不要他了。”
冯芜扯唇:“家姐你跟大哥那时也才24岁。”
傅全瑛愣住,明显未往这方面想过。
冯芜把消毒药水盖好:“小九两岁时,您跟大哥才18岁,自己不也是个孩子。”
“......”傅全瑛眼底荡起微澜,“小九他是我们的责任...”
“孩子是父母的责任,”冯芜莞尔,“没听说过是哥哥姐姐的责任。”
说到这,冯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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