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念他…”
徐茵有些无语:“谁念他了,我也就是让你了解下情况。”
东学真气昏头了,理智是什么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这男人也不指望他大发雷霆,是个生闷气的主,徐茵无奈又好笑,伸长了脖子瞅他。
东学真脸转向一边,不跟她互视。
徐茵默默翻了个白眼,提醒道:“我摸你了,别撇我手。”
“……”
姑娘家的手在打完招呼后搭到他肩膀,东学真那腔翻涌的酸意锐减。
徐茵认真问:“你真的让我选?”
“......”东学真五味杂陈,他责任心重,身上又有负担,不讲明白,对人家姑娘的前程不负责任。
可若让他放手。
他都等这么多年了。
沉默须臾。
东学真说:“我之前一个案子的当事人无辜枉死...”
这事徐茵知道。
东学真也是因为这事辞的职。
“他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他死后,家里长年卧病在床的母亲看不起病、吃不起药,”东学真平静道,“当时他爱人怀孕七月,还有两个五岁、三岁的小孩。”
听到这,徐茵若有所思。
东学真:“这个家庭后续需要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需要钱。”
孩子念书的费用,老人吃药治病的费用。
申请下来的补贴杯水车薪,东学真的工资也无法支付这些。
因为时间跨度很大,太过漫长。
这才是他辞职的主要原因。
说到这里,东学真眼神踌躇,从口袋里掏出张卡,不大自信:“这是我的存款和工资卡,可以支付我们未来的生活,再多的...”
怕是不行了。
从徐茵那条奢侈品丝巾上能看出来,徐家大小姐生活优渥,他怕是连个品牌包都没办法买给她。
说完,东学真手里的那张卡停在半空。
默默等待。
宛若一位等待判决的犯人,待法官最后一锤定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被拉得极为漫长。
徐茵歪歪脑袋,盯着那张卡:“你既然知道给不了我奢侈的生活,为什么还要故意接近我。”
东学真唇色发白。
他知道。
这心思确实龌龊。
他悄无声息寻找机会接近她,却在即将成功时把实情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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