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块,慢条斯理送到自己唇边。
蛋糕很小,何况说是给她留的,冯纯烟不过是发扬国人传统美德,例行问一句。
然而张坚白往她身边一坐:“嗯。”
“......”冯纯烟顿了顿,“你没吃啊?”
“嗯。”
冯纯烟真诚询问:“你能不吃吗,这是我儿子的第一次,我想自己吃完。”
“......”张坚白无动于衷,“这也是我儿子的第一次,我有你这么贪心吗?”
也是。
他占据了天时地利,完全可以独享。
冯纯烟:“自己去拿个叉。”
“不用,”张坚白忽然握住她骨感的手腕,就势用她的叉子挖了块,“别多余洗一个。”
他手劲儿重,且不容拒绝,冯纯烟眼睁睁看着自己用过的叉子送到他嘴边。
她极为荒唐:“这是一次性的。”
张坚白充耳不闻,把叉子上的蛋糕吃掉,顺便舔光叉柄上的奶油。
“......”冯纯烟不想要了,“这给你,我重新拿一个。”
张坚白手收紧,迫使她上半身往自己方向倾,厚沉的眸子盯住她:“现在嫌我了?当初是谁把肥肉塞我嘴里,让我帮她咬掉?”
“那时我们在交往,”冯纯烟试图把手抽开,“我让我男朋友帮忙咬个肥肉不行吗?”
“行,”张坚白扯唇,“有件事我提醒你——”
他琥珀色的瞳孔在灯下漾着暖意:“你一走了之,没跟我提分手。”
“......”
“我只当你是出国求学,”张坚白缓缓道,“既然学成归来,是不是该对苦等你的男朋友负一负责任。”
冯纯烟呼吸渐急,眼看被逼到尽头。
张坚白忽地松开她,随后手掌上移,温柔又缱绻地抚摸她头发:“那时是我没护好你,你不信我是应该的。”
夜色悄寂,天地万物自有一番宁静。
“别害怕,”张坚白目光探进她眼底,耐心道,“我不跟你要婚姻、名分,你不用搭理张家的任何人和事,我是你的,但你是自由的,好吗?”
冯纯烟有些好笑:“你图什么?”
国内人情社会,他这样做,背后不知要扛多少压力。
“我的眼珠子跑了,”张坚白没有表情地说着令人惊恐的话,“她还要问我为什么要把她找回来,只有一对眼眶我还不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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