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和古人解释电影呢?林绣一时语塞,想了半天,“和皮影戏差不多。”
阿杏对此很感兴趣,“春生哥,我们一会就去看皮影戏吧。”
春生很豪气地点头。
林绣笑笑,自古诗词描写里,儿童的娱乐活动总是不缺的,什么挑促织的、扑黄蝶的、捉柳花、弄钓舟的。
可她摆摊这几天却发现,开蒙以后日日有功课要学,像这两孩子这么心大的可少了。
林绣感慨着,送他俩一人一杯杨梅露,就当是电影院标配的可乐爆米花。
不过说来,这“中国影子”比电影还早了一千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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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坐定,好戏开锣。
匠人呐喊一声,便是开场。灯瞬间熄了,只剩那半透明幕布还亮着。
正所谓“叠玉千丝似鬼工,剪罗万眼人力穷。”头戴金箍身穿草裙的大圣,身量细长的妖女,慈眉善目打坐的和尚皆在他手提的那根细线下活过来,叫人目不暇接。
匠人既唱男腔又唱女腔,声音时而浑厚时而尖细。
他一边操纵着一边留意台下,该在哪个点传来叫好声。
旁边的老先生边看边鼓掌,激动地细瘦脸都瞪出青筋来。一会又神情哀颓,悄然抹泪。
阿杏悄悄扯扯春生的袖子,“春生哥,你能看懂吗?”
她个子小,就是努力伸长脖子也还是看得模糊。
春生滋滋吸着杨梅露,吃得正起劲,说话含混不清,“不就是猴子打架嘛。”
他最喜欢塞一大把爆米花到嘴里,就像攒了很久的瓜子仁一样,充盈口腔的香气久久不散。
不知不觉间爆米花下得特别快,他边吃边后悔为什么不直接买三袋。
不一会手里纸包见空,他伸手到最下面去掏细小的碎渣子,却逮住只贼手。
“你怎么偷我吃的。”春生小声嚷嚷着,气得快从座位上跳起来。
旁边有人扭回头,老头忙示意他住口。
“我也不知道手怎么就伸进去了。”他只记得自己看得入迷,情难自禁,然后嘴里就多了什么。
春生“哼”了一声,不想理会。
过一会老头又捅捅他,“实在是太香了。”
看这小孩不为所动,老头利诱改成威胁,“分我一点,不然告诉姜夫子你们不温书,偷跑出来玩。”
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春生气急,把袋子往自己怀里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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