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笃定地道,“古籍上如此写。”
记忆里还真有本古籍写到,“胡椒,出摩伽陀国,呼为昧履支。”海运不易,香料比肉还珍贵。
曹公写红楼,占花名行酒令,象牙签子分外风雅。林绣也不免心痒,刻了几个木头签子,充作超超低配版喝酒划拳。
吃到末尾,已酒足饭饱,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陶如蕴摸摸肚子,“还想吃点甜的。”
林绣赞同地点头,她吃烧烤向来是以黄金奶油小馒头为结尾的。只是此刻去哪找小馒头呢。
庄娴把烤串翻个面,腾出手捅捅她,“姑娘今早试验的空心饼不知行不行。”
这正正好!林绣转身回厨房端出盘点心来。
点心色泽焦黄,中空而外脆。陶如蕴尚有胃口,兴致勃勃地要拿来吃。
林绣笑着把她的手打开,“莫急,还有最后一步呢。”
上次的粉红纸笺还没用完,描金画云的,颇秀雅好看。她用陶如蕴赠的笔蘸墨写字,背过身塞进饼干里。
“一人挑几个。”
之前在国外除了钟爱的BBQ,她也常去中餐馆。并非喜欢奇怪味道的左宗棠鸡和蒙古牛肉,而是为幸运饼干来,算作如水平淡生活中的小惊喜。
她常抽到什么“上帝关上一扇窗时”“表达你的爱”这种鸡汤。同行伙伴抽到数字,还兴致勃勃地去买了彩票。
也有人抛售股票前特地吃顿中餐,根据饼干纸条上的字决定加还是斩。
没发酵粉也没烤箱,自己仿样做的“幸运饼干”,学了炸麻团的手艺。
外皮比蛋卷更酥脆,捏起来韧而有劲,不会碎成一手渣。
还好只有自己是穿来的,没人笑她不中不洋。
陶如蕴笑着抽了两个,“我向来是不信这些的。”
吃掉饼干展开纸条,一张是关河迷住去,一张是云来无限思。
林绣煞有其事地解签,“说明让你忧心的人在远方,许是如意郎君正借此签来暗示呢。”
正如三个读书人求签的故事,这签诗与解签,从来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若是算命的刘瞎子在此,定要唬得人乖乖掏钱。
陶如蕴笑着锤她一拳。
“看穿戴与面色就能猜个大概。”庄娴补充着,“左不过为情爱、钱财、家事、顽疾所扰。”
林绣端起酒仰头饮下,“看施主这穿金戴银的,倒不知烦恼为何了。”
陶如蕴白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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