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
店门口每天上演着类似的甜蜜日常。林绣对这不要钱的秋日文艺片很感兴趣,看热闹同时,顺便赚了个盆满钵满。
如此没过几天,一到饭点店里就一座难寻,稍带移观道一条街的食店都结结实实火了一把。
闲下来时,林绣给邻里街坊都送上几块。有眼热她生意好的,这回捧着蛋糕无从下口,也彻底没了别的心思。这么金贵都舍得送,活该人家生意红火。
送出去的东西就当是顺流淌走的小河。没想到两天之后,返潮还冲回岸上不少。
肉铺的张屠户前来回礼两只紧实的小鸡。林绣拎在手里左瞧右瞧,细皮嫩肉,炖了肯定美味。她舔舔嘴唇,刷层蜂蜜烤着吃也不错。
眼前如意馆的规模甚大,张屠户感慨之余又很欣慰。几个月前日日上店里买肉的小娘子,现在都变成大老板了。
“以后小娘子不必亲自来买。有新鲜的吩咐一声,我给送家来。”
林绣自然求之不得,连忙道谢。客套半晌,她又笑着回厨房端出两杯饮子,“金栗奶茶,郎君和夫人试试看。”
待到栗子的这波热潮稍稍褪去,林绣又琢磨起其他时令菜。秋藕养人,红花藕尤甚。不论当成甜品还是炒菜,色香味都不错。
水淋淋采上来一大筐,淘尽塘泥后,越发显得白净可爱。
莲子嫩,藕丝香。
苏柔的刀工越发精进,声音清脆,如刀裁玉。“唰唰”几道闪着白影,嫩藕立即服服帖帖码成一列薄片。
“这是备战,”林绣满意点头,又撒下一把糖渍桂花,“这是练兵。”
她顺手捻起一片,肉脆浆甜,像凝着一汪夏天残留下的雨水。
桃枝两颊塞得鼓鼓,说话都含糊不清,“报告长官,全歼敌人。"
大铁锅会给藕染色,林绣端出许久没用过的一整套锅具。铜锅桑柴,小火慢煨,熟藕拉出细长的银白丝。
把从前摆摊的破板车寻出来,磨磨细刺,擦了亮油,倒是也能入眼。
车和锅都推到门口,林绣身兼数职,既是老板,又当跑堂的和卖货郎。桃枝在她身边负责打下手,用小碗装着送给路人品尝。
有说着一口南边话的女子驻足,很欣喜地拉同伴来看,“是藕稀饭。”
同行的姑娘投去好奇目光,“倒是和京城吃的红稠饭有点像呢。”
林绣笑着介绍,“红绸饭多是趁热吃,藕稀饭需放温了,一口一口吹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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