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不绝,“张尚书家的两个儿子为一舞姬打得热火朝天,柳员外娶了第三房小妾,人人都笑他绿王八…”
陶如蕴悄悄吐了吐舌头。
好在过了半年,她仍没有收到威胁。陶如蕴也渐渐淡忘了此事,依旧花天酒地。
然而倒霉的在后面。
母亲嫌她不思进取,花几千两银子许了一个小小的官位。
陶如蕴被迫当上了刑部的一小编修,只好日日点卯,不是抄文书就是理卷宗。
这赶鸭子上架的唯一好处就是,数月之后,她终于弄清楚了那晚的来龙去脉。
政敌在他的酒里下了药,本想趁其昏迷后套话。结果这药过于歪门邪道,娇花被她自己率先采撷了。
刑部经手的案子,自然先和陆仕嘉通气。
某一日散值后,陶如蕴惊悚地发现陆相负手而立,好像还在等自己。
陆仕嘉沉吟了片刻,“那天的事"
陶如蕴诚恳道:“无论如何,是我对不住你。”
他脸色不虞,“那便随你,告辞。”
刑部事多,陶如蕴一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越有了几分正经模样。只是散值之后,还是爱到酒楼坐坐。
那日好巧不巧,她竟在怜玉阁碰到了陆相。他大概是来查案的,只着常服,矜贵清雅。
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陶如蕴见了他总有点发怵。
陆仕嘉似乎不察,扬眉道,“陶二小姐是来喝花酒的?”
她饮尽杯中残液,展示杯底,“清茶。”
“那为何手心全是汗?”
陶如蕴看眼他身后的黑着脸的刑部侍郎,挤出一个笑容。
当然因为是我的上班时间啊!
被侍郎抓了现行之后,陶如蕴乖觉许多,上值更积极了,也不再迟到早退。
上司一高兴,大手一挥,将她调到了新部门。还美其名曰,跟着陆大人学东西。
这天杀的日子怎么这么难熬。
陶如蕴本事没学了多少,只觉得折寿。
望着她日益浓重的黑眼圈,陆仕嘉难得生出几分柔情。
“其实,你若想继续留在这任职,也无不可。”
陶如蕴摇头,又问,“听说凡在大人手下任职者,眠花宿柳要罚俸半年?”
陆大人向来以姿容如玉著称,此刻的脸色却黑如锅底。
陶如蕴笑出眼泪,连连摆手,“我真的洗心革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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