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吸了吸鼻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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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屋内。
霍卿延下榻将水盆里的棉巾拧干,轻轻掀开被褥,打算亲力亲为帮楚挽月清理下。
余光瞥见白色床铺上那尤为明显的、绽放的红褐色花朵,霍卿延不禁心头一震。
他把楚挽月弄受伤了?还流血了!
霍卿延紧张的给她擦了擦伤口,发现现在已经没有流血,心里好受了一丢丢。
又给她迅速的擦了擦身,连忙取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给她套上。
恍惚间,楚挽月被他略显粗鲁的行径弄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他正低着头给自己穿里衣。
脑海里飘过一个问号:这人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楚挽月使了点仅剩的力气去推他,然并卵,推不动。
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和困意,语气略显不快,说道:“公子这是做甚?”
话间,她瞥见床尾的一抹碧绿色,顿时一整个愣住。
楚挽月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猛的抓住因男人笨拙无能却认真的无效穿衣而略微松开的里衣衣襟。
她推了推眼前的男人,低声吼道:“公子怎么不帮奴婢穿肚兜就穿里衣?!”
霍卿延随着她的眼神看向床尾的肚兜,知错后无助的拉住她的手,理不直气也壮:“我忘了。”
楚挽月:“……”
霍卿延赶紧取过她的肚兜,作势又要给她重新穿上。
眼看他就要脱自己的衣裳,楚挽月连忙死死捂住,额头冒出黑线:“公子喜欢和衣而睡?”
霍卿延急切般解释:“并非。先穿上衣裳,我带你去看诊。”
楚挽月愣了愣,不解:“为何要看诊?奴婢没生病?”
霍卿延避开她的视线,抚慰般摸了摸她光滑的脸蛋,自责道:“我把你弄伤了……”
楚挽月眉头微皱,她受伤了?有吗?
她动了动身子,没事啊!
霍卿延拉过她的手,催促道:“走吧,我已经让霍五备了车。”
楚挽月赶紧拦住他,抓紧他宽大的手掌:“不用,奴婢没事。”
她在现代到底是个医生,学过很多医学相关的知识,穿越过来后她大致的给自己把过脉,清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毛病。
她除了有点贫血,并没有什么大病。
现在也没有感觉到哪里受伤,只是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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