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火炉子,灼热而离不开,楚挽月很喜欢他的滚烫热度。
后几日,楚挽月隐隐察觉到他的变化。
以往他基本每日都宿在东厢房,而现在却两三日来一回,其余时间要么宿在军营,要么宿在风澜轩正房他自己的屋子或是书房。
楚挽月以为,可能是那晚徐氏对他说过什么,导致他对自己的变化。
他在控制我们之间的距离,隐忍而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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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熙熙攘攘的照耀进来。
此时春雨略显毛躁的跑进屋内,身后跟着一位丫鬟,说道:“挽月,何姨娘托流词过来传话。”
“何姐姐?”楚挽月笑了笑,想到何凝芷,心情逐渐好起来,看向流词:“什么话?”
柳词恭敬的低着头:“我家姨娘邀请挽月姑娘,午时一刻到风北轩西厢房用膳。”
“风北轩西厢房可是何姐姐住的屋子?”楚挽月问道。
流词点点头:“是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楚挽月朝她柔和的笑了笑。
流词顿时耳朵一红,默默随春雨退出东厢房。
楚挽月连忙起身,从梳妆台上取出一个木盒子,再从里面挑选了一支发簪,准备将其作为礼物送给何凝芷。
又换了身浅绿色衣裙,梳理发髻,再抹些胭脂,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午时未到,楚挽月便带着春雨提早来到风北轩。
风北轩的下人都认识她,便没有阻拦,直接带她到西厢房。
可当她刚踏入院子,便听到西厢房内传出一阵阵争吵声。
“何姨娘,你好大的胆子!这避子汤放了这么久,都凉了,你竟然没喝!你这是不打算喝了?”苏氏跋扈般的话语闹得很大。
何凝芷脸色发白,整个身子畏缩着,弱弱的回应:“妾身不过是想放一会再喝,夫人不必疑虑,妾身会喝的......”
“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喝?你能保证吗?”苏氏骤然抬手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眼中尽是怒气。
“以往每次我都是让丫鬟给你送避子汤,却没有让丫鬟盯着你喝下。我可真是太心慈了,才会造成现在你敢不喝的局面!如今我可真打不准,以往给你送来的避子汤,你都有没有一一喝下?”
“何凝芷,你不会是妄想逃过这一次,在没有喝避子汤的情况下,怀上我夫君的孩子吧?”苏氏深深的望着她,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笑何凝芷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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